备准备吃饭。”
……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有小半个月,期间谢池宴也找了借口躲在属于自己的庄园里不外出即便是谢氏的人去拜访都不一定开门见客。
官家的病毫无消息但是京城的巡逻侍卫越发严密,隐隐能从大皇子的行动之中看出皇帝到底是什么状态。
这天下午,躲在家里的夫妻俩人琢磨出玩泥巴,想着自己亲手做出来两样泥塑而后上色。
余觉襄从院子杨树下的树根处费力的挖着硬实的泥土,细细嗅来还有着绵绵的清香味儿。
“快拿来。”
郁瑕娘气喘吁吁的拎了桶水,累得弯下腰。
“你这日后……怕是没力气?”余觉襄眯眼,然后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叫郁瑕娘没听清。
郁瑕娘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没说什么好话,撇撇嘴,手里抓了一把泥巴洒了他一身。
“等等等!你听。”
看着余觉襄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郁瑕娘吓得直跳脚但忽然听到了院外街上有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整齐而庞大的声音。
“宫里要有事情了。”
余觉襄仰头看天,细细感受了植物传给自己的消息,神色悠远而意味深长。
郁瑕娘又扔了一把碎泥到砸到他手上,“变就变吧反正也影响不到你了。”
毕竟,这两个宰相是先帝亲封的,刚上任还没待到几年就降职或是辞官也是对先帝的某种不敬。
余觉襄成功被她打断思绪,回过头微微一笑,然后拔腿就追着这小姑娘一样脾气的人在院子里跑。
第二日一早,忽然来了旨意召余觉襄、郁瑕娘入宫,说是官家身体康复举办宴会而后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两人和谢池宴是面对面的坐在席首。
静静的坐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内侍极为尖细的声音穿透整个房间
“圣上驾临。”
“大皇子驾临”
……
官员和内眷纷纷跪下,等待着内侍喊完一堆乌七八糟的名号。
皇帝朗声道:“众卿平身。”
余觉襄起身时候顺便伸手扶着郁瑕娘起来坐下。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看皇帝,见他面色十分红润看不出来丝毫的虚弱甚至让人觉得之前病重的消息都是为了迷惑那些心里有鬼的人。
“朕也是病了许久也没能见到我新封的两位宰相大人,着实可惜。”皇帝笑着看看余觉襄、谢池宴,语气略带遗憾。
当即被点名的两人齐齐起身弯腰答道:“谢圣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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