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宴明明是夸奖的话语之中,拖长的语调却是听了直教人感到被冒犯。
“呵”
余觉襄没想到这位世家公子的融入新角色的速度快得惊人,只好冷哼一声。
两人就此不再说话。
……
郁瑕娘默默在心底吐槽了这两位戏精上身的人。
到了宫内,谢池宴说是还有事情借口先行一步而后两人分开谢恩、拜礼。
正最后一步叩谢完成结束之后,郁瑕娘和余觉襄互相扶着只觉得自己身上被车碾过实在是穿着礼服完成三个小时的礼仪过于累人。
余觉襄这个时候也才有了心看看周围的环境。
四周轮换的侍卫明显比上一回更加的密集,个个身穿整齐崭新的盔甲,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似乎就像是等待着一场大战来袭的守城士兵一般。
郁瑕娘忽然拽拽余觉襄的手袖,等他转脸的时候,自己的眼神轻轻向右前方的小亭子里一瞥。
察觉出妻子的意思,余觉襄按照眼神提示看向小亭子。
小亭子外围了一圈的人,看不太清楚里面是何人。
但是余觉襄可是有着自己法宝的人,他很快就知晓里面的一个是三皇子徐凌,另外一个就是同样被封相的谢池宴。
虽然不清楚两个人谈的是如何但是余觉襄知道谢池宴的想法基本上和自己是差不了多少的,他也不是忍不住权势、财宝诱惑的人因此这场谈话十有八九会谈崩。
“咦那不是……二皇子吗?”郁瑕娘左看右看,又看到了以对急匆匆的人马走过去。
余觉襄回过神,听到了她的问题回答道:“官家病重,身为皇子都要去侍疾以表孝心。”
“我看他倒是神色平静就是感觉身体有点虚弱。”郁瑕娘想想自己听到的乌七八糟的传言,从中提取了最有用的消息。
“这柿子都赶软的捏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子的局势是不是了。”余觉襄现在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毕竟自己只需要跟着皇帝册封的下一位继承者就足够了。
不过……
郁瑕娘看眼前的人总是神游天外,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回神了。”
两个人乘坐马车出门,临到街上还因为拥挤的人群而被堵在街上许久等到了下午才回到家里。
在家里的白溪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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