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瑕娘笑眯眯的看着他俩闹,自己时不时的吃上一口馄饨。
闹了一阵,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齐齐安静下来, 诡异的沉默了。
“你那是?”郁瑕娘看谢池宴手里握着一纸文书像是香水铺的设计图案多问了一句。
谢池宴坐直看向她, 把手中的文书也一并给她看,“我这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徐容英昨天跟我说她不再和我们合作了,中止了协议。”
在郁瑕娘离开京都之后, 徐容英一直抱着很大的热情去积极的宣传香水铺, 这些时日以来香水铺的生意也非常火爆让几个人口袋里都进了不少的银子。
徐容英这样突然中止了合约, 怎么说也和淮安王有关。
想到这里,郁瑕娘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 也只能可惜了我们失去了一位好的合作伙伴。”
但是昨日晚淮安王还叫上余觉襄赴宴,昨天徐容英又和香水铺子解约,这个意思是淮安王不想和谁有瓜葛呢?
余觉襄同样想到这一点,莫明的挑了挑眉毛。
三个人又在面摊上聚了一会儿, 余觉襄也起了兴致给谢池宴讲讲他在江鱼遇到的一些趣事儿以及特殊的风俗习惯。
谢池宴时不时的挑了自己巡游的地方的风俗来进行一番探讨,这样一来一回两个人说的竟是忘了时间直到大半夜的时候,人群散场。
最后几个人就在路口的时候做了别, 夫妻两人手拉手的散步回去。
第二日大约是清晨四点时候,余觉襄刚刚抱着郁瑕娘翻了个身就听见房门一阵敲击,传来白溪焦急的叫声。
“阿郎阿郎,官家传圣旨过来了, 此时正往正院里来呢。”白溪一把跪在地上,惶恐的说着。
余觉襄本来还因为睡意而朦胧的双眼立马清明,先交代白溪赶紧去正院里等候太监的到来,自己急步走到床榻边,摇摇郁瑕娘的手臂。
“瑕娘瑕娘,官家来了圣旨。”
“什么?”郁瑕娘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接过余觉襄放在手里的衣服几下子就套在身上,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就冲到梳妆台旁。
男子整理打扮本身就快于女子,余觉襄自己梳梳长发扎好差不多就行了。
他走到郁瑕娘身旁帮她梳头挽发。
郁瑕娘忙中带稳的画上眉毛、唇脂便急匆匆的拉着人往正院赶。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群太监正站着大厅里,里面只是坐了一位今日来宣旨的大太监,手里捧一杯茶细细的品着。
余觉襄二人极为讲礼的作了个揖,暗自缓了口气慢慢说道:“公公真是勤快人。”
那座上的公公也顺势起来还礼,语气之中暗藏着余觉襄还有些不甚明白的谄媚,“哪比得上余大人每一日的为公忙碌,那才真是做了实事。”
“哪里哪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