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见到官家了?”
余觉襄回过神,回答打着哈欠的妻子,“如我们所料没有见到。不过官家的病实在是来的突然而且之前一直没有听说过消息,这里面总有一种阴谋的既视感在里面。”
郁瑕娘懒懒的从床上起来,最近她总是觉得自己身上困倦还总想吃东西,安慰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跟什么势力都不沾边最起码还是能混吃等死的。”
她说到后面都是在调笑余觉襄了。
绿腰手里拿着请帖,轻扣房门温声道:“娘子,淮安王府的请帖。”
“……赴宴?淮安王邀请我们去赴宴?”郁瑕娘不可思议的微微张大嘴巴,在官家病重的时候光明正大的举办宴会,这也太心大了吧?
余觉襄倒是饶有兴致的拿过请帖笑了一下,这是淮安王明目张胆的组织势力,一旦去了这艘贼船也就基本上下不了了。
淮安王虽说是皇帝的同胞兄弟但是继承皇位来说还是没有儿子这种血缘关系来的名正言顺也就顺势支持了三皇子徐凌。
郁瑕娘看余觉襄笑归笑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
从他手里抽出请帖叫到绿腰手上,“这个请帖就回绝了吧,门口他家的下人按照往常的银子来打赏。”
绿腰听见郁瑕娘还特意叮嘱了自己这次的赏银,一双秀眼微闪,点点头。
余觉襄见四下的仆人走的干净,上前亲了亲郁瑕娘额头一口,“瑕娘,今晚上也别在家里吃了。不如去老街那边的面摊那里?”
郁瑕娘点头。
两人手拉手的就到了余觉襄口中所说的老街面摊。
正赶上当值的男子下班,面摊上的人多了许多,客人就像是割不完的韭菜,一茬接一茬。
余觉襄对老板大声叫道:“老板,一碟藕菜、两大碗馄饨加两个蛋。”
古铜肤色的老板听见他的喊话,立马大声应和:“好嘞,您俩位等好。”
说着,顺手从腰上扯下汗巾就往汗淋淋的额头上一抹继续垫锅炒菜。
路边用石子嬉戏的小孩子们耐不住香味的引诱,纷纷从自己小小的衣服兜儿里费力而小心的掏出两枚铜板,屁颠屁颠的跑到老板跟前要一碟花生米。
老板爽快一笑,一把从他们手里接过七八个凑在一起的铜板而后让伙计递给他们一碟分量充足的花生米。
郁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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