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觉襄出门会面朱昂,郁瑕娘想着他身上还有伤而自己被他护的好好的,这个时候倒是想跟着过去好歹也能照看一眼。
辕子很快就回来报信,他喘着粗气道:“阿郎,朱郎君已经动身前往了。”
余觉襄和郁瑕娘也齐齐上马车去往约定地点。
见了面,朱昂有些意外郁瑕娘的到场但什么也没有说。
“大人,解药。”朱昂直接的态度让人吃惊,他直接将说好的账本放在桌子上向余觉襄讨要解药。
余觉襄皮笑肉不笑一下,“朱郎君,你这个做法未免有些让我觉得解药似乎和账本的价值不太对等吧。”
郁瑕娘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气场的余觉襄,屏息静待事情发展。
朱昂面色坦然,“哦,不知道余大人此话何意?”
余觉襄眸中厉色满布,语气轻柔却充满寒意,缓缓问道:“是什么让朱昂你认为,能从我这里用这个账本拿回真的解药。”
朱昂下意识扭扭脖子,双手自然地搭在桌面上,手指成交叉状,微笑回应道:“那么我朱昂又为什么会相信您给我的药是真的解药并且还要以后半生来赌注。”
两边像是互相僵持起来,谁都没有找到突破口。
余觉襄忽然粲然一笑,“朱昂,你不会以为我拿不到账本这后半生的仕途就彻底中断了吧,你真的以为你几人在江鱼为非作歹了这么多年,圣上毫无把柄?”
他的语气更加柔和,“再说了没有了后代你就更是什么都没有了。”
朱昂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弯了腰,刚在在桌子上展现的长久的谈判气场忽然泄了气,声音里含含糊糊的:“这是账本。”
他从身后的柜子里掏出来一个薄薄的账本轻放在桌上没有再说话。
余觉襄从怀里掏出两包解药递给他,“这是两包还有一包,我会在三天之后交给你。”
按照余觉襄的想法,这快马加鞭的三天怎么着也跑出去水江鱼了。
朱昂自然想到了他的打算,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默默无言低下头。
“既然如此,我们……”
正当余觉襄想话别的时候,郁瑕娘忽然插嘴问了一句:“不知道,朱夫人现在何去何从?”
朱昂揉揉自己的额头,“夫人放心,她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对不起她在先就这样子吧,因果轮回而已。”
看到朱昂的表现也应该是早就想好了身后事情。
一阵默默无言后,余觉襄拉着郁瑕娘起身回到宅子里。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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