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瑕娘没想太多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也拽到了植物的区域。
一片苍翠之中,郁瑕娘看中了几株,时不时的问余觉襄:“这个这个有没有觉得身姿跟你好像哦。”
……好像自己要掉马甲了?
余觉襄僵硬的点点头,瑕娘是怎么发现的?不会吧?
最后挑来挑去的郁瑕娘还没有选好,正泄气的垂头看地下,余觉襄感觉自己的危机要过去了主动上前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你再随便看看,万一顺眼了就养。”
郁瑕娘乖巧的点点头,突然眼前一亮,扶着余觉襄的手蹲了下来,“这是什么…?”
还没等伙计回答,余觉襄下意识回答道:“含羞草。”
郁瑕娘讶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到过。”
伙计满脸堆笑上前:“就是这位郎君所说,含羞草。特别容易害羞,人一碰它的叶子就会下意识的闭合。”
郁瑕娘早有耳闻只不过一直没有见过含羞草的真面目,此时伸出手碰了含羞草的叶子。
在含羞草被触碰的那一刻,含羞草的叶子骤然抖动而后站在一旁的余觉襄似有所感,自己挺直的身板微颤。
郁瑕娘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样专心致志的摆弄含羞草,一番调戏过后跟伙计说包起来带走。
伙计让两位在休息区稍等片刻,自己马上拿着小花盆进到里屋让人包扎。
余觉襄一言不发,默默站在郁瑕娘身边,手里还拽着郁瑕娘的衣袖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跟她说。
“你想说什么?多养一些?一支不够?”见到丈夫的眼光一直向包扎的地方瞥,揣摩他的心思。
……瑕娘,你的聪明伶俐去哪了?
余觉襄默默咬嘴唇,摇头。
郁瑕娘好笑的捏捏他的脸,“是为公务发愁?别愁啦。”
两个人在路上又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坐车回到家里。
第二日一早,郁瑕娘懒懒的翻身,下意识的摸摸身边人的身体。
唔……不在。
迷迷糊糊的挣扎着起来,被子从白皙的肩膀处滑落,郁瑕娘皱眉半睁开眼看那个向自己大步走过来的男人。
“你再睡会儿。”余觉襄把被子向上提提,用大拇指抹平她皱着的眉头。
郁瑕娘索性把头倚靠在他温热的手掌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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