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觉襄伸手解散床帘,将两人笼罩在内。
郁瑕娘顺从的躺在一侧静静的看着床沿边上褪下衣服的人,余觉襄不复平日时候的冷淡模样,眼睛里充满不一样的光亮。
他侧过身子看如同罂粟一般的美人静卧在床上,玉体横成。
等到郁瑕娘眼前忽的一黑,余觉襄欺身压过来。
郁瑕娘发觉自己的嘴唇被他含住,纠缠过一会儿后摩挲着自己长长的脖子,埋在其间深吸一口气,细细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月色渐渐收敛,伴随着屋子里时不时的喘息声像是为颠鸾倒凤的两人遮上了一层夜的帘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余觉襄被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吵醒,像是花草精灵一般来说起床都较为早。
它们没有什么高级智慧更没有人的意识,只是昨夜察觉出了同类的喜悦今早上就用温柔的抖动来庆贺它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出自精灵本能的反应,余觉襄不回去计较。
既然醒了也是醒了,他索性看看这个昨夜没有仔细看清的人。
郁瑕娘侧卧在被子里,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紧闭。眼袋下面是遮不住的睡眠不好的青色与滑过眼尾处无比明显的泪痕。
从被子里伸出来下意识拽住余觉襄的一只手臂上布满深一块浅一块的吻痕,像是被人处了极刑一样。
余觉襄忍不住唇角勾出笑容,伸手点点她粉红色的面颊。
后来余觉襄还是抱着她又睡了一会儿。
郁瑕娘知道今天还有一些成亲的礼节会客还需要再进行一下因此也克制住自己睡懒觉的欲望,没过多久就戳醒余觉襄。
余觉襄趁郁瑕娘不注意亲了她嘴唇一下便迅速的穿好衣服让辕子叫人请来昨日背新娘徐康已的父亲也就是郁瑕娘的阿舅。
遵循习俗,由新郎开房门而后郁瑕娘就吩咐好进来的三个丫头去厨房安排餐饮再留下前溪梳头发换衣服。
“你再休息一会儿。”余觉襄看她脚步不稳,不好意思的抿嘴而后问道。
郁瑕娘娇嗔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讲什么休息,好生照料客人才是。”
余觉襄的体贴,郁瑕娘也不是无感但是总不能因此而失礼。
想到自己出嫁之前,涂二娘对自己说的话,郁瑕娘咬咬牙觉得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见她坚持,余觉襄顺手揉揉她的手转身去了书房准备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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