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种自己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郁瑕娘无语吐槽。
“行了,走吧。”插上最后一根发钗,两人一起出了新房。
于夫人和涂二娘早就坐在了上席上,悠哉的端着茶杯闲聊之中。
余觉襄和郁瑕娘快走过去,齐齐跪下,恭敬的磕头。
涂二娘拉过来郁瑕娘的手,“我虽然是凡事都放心你但是襄儿毕竟心思比你还是缜密的,你二人要相互结合才能维持好家。”说完褪下手上的手镯。
郁瑕娘悄悄的红了眼睛。
于夫人摸摸郁瑕娘的脑袋,笑着对余觉襄说道:“你俩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虽然中间也有不愉快的地方但这最后也算是在一起了。以后的日子里还是要珍惜对方,体谅对方的。”
她从自己的琵琶袖当中摸出了一块玉佩递给郁瑕娘而后温声道:“你细细看看。”
郁瑕娘手一接过来就发现了玉佩有些奇怪,低头细细一看之后冲余觉襄一笑,把玉佩的另一半掰开递给他拿着。
“我也不知道你俩有没有什年轻人的定情信物但是这个可是我和那妈妈挑了许久的,好好存着。”于夫人为人实诚,做事情也更直接。
两人齐刷刷点头。
余觉襄看郁瑕娘还有点难受的样子伸手扶住他。
“行了,我不吃你俩这一套。快走吧。”涂二娘眉头一皱,笑着给两人赶跑。
于夫人拍拍涂二娘的手,“年轻人恩恩爱爱的,我们看着真是感觉自己老了。”
涂二娘仍是笑着,似乎在她身上时光没有带走太多的容颜,依旧是乌发红唇,皮肤如玉光泽。
喜娘又让郁瑕娘去简单的吃了个酒席而后去厨房摸泥鳅、捞粉丝,给女客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
上厨结束之后,两人又聚在一起为长辈、宾客敬酒。
虽然郁家、余家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亲戚但是到底余觉襄也是新科状元还受到皇帝重用,因此驹城大大小小的官员也来坐了一会儿。
涂二娘对这些事情早就做有准备,提前勾兑了新郎、新娘敬酒时候的酒,掺了不少的白水。
因此喝了一圈下来,余觉襄只是微醺而已。
“你怎么还这么精神呢?”郁瑕娘讶异,虽然是兑了白水但是到底里面还有不少的酒,这可不符合余觉襄一杯就倒的个性。
余觉襄头靠在椅背上,眉毛上挑得意道:“我后来问了林之修怎么不那么容易醉了,他给我带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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