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摇摇晃晃很快就抵达了余宅。
郁瑕娘出嫁之前早就被叮嘱过流程也知道此时此刻外面还应该有所行动, 因此现在老老实实地待在了轿子里。
她悄咪咪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从中寻找余觉襄的行动。
余觉襄抿嘴弯腰掀开帘子。
轿外走进来一个浑身雪白的女童,扎着圆溜溜的双髻, 一双大眼看着郁瑕娘还把手里的鲜花束放在郁瑕娘手中。
郁瑕娘只是隐约看见一个盛妆的女孩儿进来, 下意识的张开手接过花束而后被她拉扯袖子三下搀扶着走出轿子,轿子外噼里啪啦鞭炮作响。
余觉襄默默站在她左侧的位置, 看着由幼女带她跨过“马鞍子”、走过红毡而后就到了喜堂。
涂二娘从郁宅赶过来坐在高堂的位置上,面上浮起一丝笑意和人说着话。
郁瑕娘本来是牵着幼女软趴趴的小手, 这会儿换成了余觉襄修长而有些细茧的手握住她的手掌。
喜娘笑着让两人行大礼, 完成“三跪, 九叩首,六升拜”的一系列弯腰鞠躬。
期间,轮到跪高堂的时候, 喜娘添了一句:“谁要是跪在前头去了便可以管住跪在后面的那个人。”
出人意料的是,郁瑕娘直直的跪在垫子上反倒是余觉襄主动向后退了半步才跪下的。
喜娘又调笑了几句余觉襄而后就准备送入洞房。
从喜堂到婚房之间有一段路,在这段上喜娘会接连铺上麻袋,郁瑕娘被余觉襄握着手拿余光看看喜娘只是放了五个麻袋, 这通常就意寓“五代相见”的意思。
而后郁瑕娘坐在右侧,余觉襄左侧正坐,两个人姿态又稍稍向内靠近。
喜娘让早先找好的一位福寿双全的老夫人用秤杆轻轻叩一下郁瑕娘的头部而后正想挑起盖头的时候, 余觉襄出手阻拦了她的动作。
“我来。”
男人语气柔和而坚定。
老夫人干了多少年的喜事也是头次见但并不惊慌反倒是松手递给他秤杆并在松手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
余觉襄手里紧紧握住秤杆,缓缓伸手让镀金的那头挑起盖头蓬。
郁瑕娘垂下眼帘,长而弯的睫毛微微抖动似是害羞的一朵白睡莲一般,面上染了绯红的颜色。
“襄郎”她薄唇轻启, 娇羞的喊了余觉襄。
郁瑕娘抬眼看自己眼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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