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修缓缓抬头,一双凤眼里满是无奈看着躲在门里笑的如同狐狸一般的李钰。
余觉襄的内心可是比林之修简单的多,一心只有一个念头——瑕娘是我的了。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在这种不擅长的场面上也没有露怯,面上一派镇定的和林之修商量好怎么喝。
林之修也对李钰有所防备,来之前就喝过解酒的药水。
再加上余觉襄到底还是今天的新郎官也不能让他醉倒婚礼上于是两人分配了一下,余觉襄只是喝三分之一。
两人齐齐弯腰端碗,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酒水纷纷扬扬的洒在空中,滴落在地上还有些顺着嘴角、脖子流淌到衣服中浸湿了胸膛。
李钰也看出来了狡猾的两人一碗酒水大概也只是喝了三分之一而已,但是这个场面之下大家也都是有分寸的人不回去较真的计较这些细节。
余觉襄一碗接一碗快速的喝完然后就静静的的站在大门前面缓解酒晕,等待着与林之修的汇合。
其他一些伴郎纷纷调笑着伸手扶住余觉襄,余觉襄有了几丝醉意,心里忽然委屈了一下子——你让一棵草会喝酒,那不就成醉草了吗?
林之修保持住喝酒的频率也有应付酒水的经验,喝了三分之二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直直的和余觉襄说:“走吧,接着迎亲。”
李钰继续提问余觉襄几个生僻诗词的上下文,见他虽然说话间有些含糊但也算是对答如流就放花轿入了府。
等他们到了郁瑕娘内院的时候,于密虎着脸跑出来,气势汹汹道:“我们家大娘不想梳妆,你们得想办法让大娘开心起来才成。”
余觉襄知道这是“懒梳妆”的流程,对于密的为难早有所料,当即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牛皮纸裹好的酥糖伸手递给在窗边看热闹的绿腰。
于密冷哼一声,“这还不行。你既然想让大娘梳妆那你自己不梳妆整理说不过去吧?”
话里行间带足了戏弄的味道。
余觉襄呆滞一下就明白了于密的意思,是要他也涂脂抹粉。
林之修余光扫过新郎官,见他眉头松动有要答应的意思赶忙开口阻止:“行,给你功夫钱让你这个小丫头来替郁娘子梳妆。”
身为经常待在伴郎团中的人,林之修对这些套路早就有解决方法更何况于密的套路是经常遇到的那种。
于密接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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