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先磕了头然后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撤出大厅,跟随一旁的管家前往别处。
“坐下吧。”
涂二娘示意侍女上茶给两人。
“外派到何处?”
见到两人一起回到驹城,面色虽有疲惫但是也能从中看到某些欣喜的意思,涂二娘大概也猜到了余觉襄在京都的所作所为。
余觉襄不敢在这个貌美的女人面前造次,神色恭敬,礼仪周到的作了一揖,“江鱼,管家说江鱼的官商勾结过于严重因此让我前去肃清。”
涂二娘回忆了江鱼的盐业,点点头,“官家对你也是看重,好好做。别丢了咱瑕娘的脸面。”
“是。”
余觉襄眼光一瞥低头乖巧喝茶的郁瑕娘,抿抿嘴又道:“大姨,我想找这段时间能把我与瑕娘的婚事提上日程。”
说真的,对着眉毛一挑气势就如同千军万马扑过来的涂二娘说出这话,余觉襄也感觉自己真是拼了自己这颗草命。
涂二娘没立马回答他的话,她缓缓看向安静如鸡的郁瑕娘,直到郁瑕娘的面色绯红才肯罢休。
“既然瑕娘同意了,我也没意见。”
“本来是想让你作我的儿子,现在看来为了你的官途还是非要我的女儿嫁出去了。”
平平无奇的两句话,余觉襄觉得自己愣是从里面听出来了险象环生这四个字。
“不用不用,我到郁家好极了。”
涂二娘放下茶杯盖,冷哼一声,“得了你,晚上过来书房和我一起看日子。”
两人终止对余觉襄是否成为郁家上门女婿的话题,一致的转向婚事进程。
简单的聊过两句,涂二娘带着郁瑕娘回到内院。
“矛盾解决了?”
身为一直看着两人长大的涂二娘早就发现了藏匿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没解决之前郁瑕娘是不会答应婚事的。
“没。”郁瑕娘只是觉得自己的妈妈洞悉一切的眼睛使她尴尬。
涂二娘像是随口提及一般没再理这件事,问到了京都的生意:“怎么,听说你带回来了一批香水?”
“嗯。香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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