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觉襄见郁瑕娘面露沉思,一直拿余光瞥那位跪着的女子, 问道:“怎么?”
郁瑕娘叹气。
“女子就算没了倚靠也能靠自己活得漂亮, 她这样……对自己, 我总觉得过不去。”
犹犹豫豫,郁瑕娘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余觉襄顺着她的视线也去打量了一下那女子,谁料到她竟是感受到了他们时不时撇过去的视线, 对着余觉襄回望。
依照着自己绝佳的眼力,余觉襄分明的看见了那女子摇摇欲坠即将要滴下眼眶的泪水,贝齿紧咬粉唇。
“……你是要管她?”
郁瑕娘没见到女子对余觉襄的眉目传情但是从自己的想法考虑还是摇摇头,“我教不会她的。我不是从小就被妈妈耳提面命的情况下才记住要靠自己这件事情的吗?”
余觉襄看她收回了有时候控制不住的多愁善感的心思, 默默松了一口气。
“大姨确实对你也有很高的要求和希望。”
身为幼时玩伴的余觉襄自然清楚的了解涂二娘对自家女儿毫不掩饰的期待之情,因此对女儿的教导上更为强硬。
老妇人做馄饨的手艺极佳加上老婶子时不时的乐呵一下客人,这顿加餐吃的也是极其愉快的。
又接着逛了一会儿, 人流骤减。
“回?”
“嗯。”
每个人手上多多少少的都拿有今天的购物成品,只不过一开始的兴致冲冲变成了蔫了吧唧的状态而已。
郁瑕娘蔫蔫的低头,迈着小碎步表示自己真的很累。
余觉襄无奈的笑了,走到她的身前蹲下, 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郁瑕娘。
“那多不好意思呀。”
郁瑕娘嘴上说是这样说的但是身体去很诚实的趴在他的后背上,自己主动接过来余觉襄手里的两个小物件。
余觉襄没有走的很快,一步一步很稳得迈下去,晃悠着回到船上。
一到船上,前溪、白纻她们立马忙活着洗漱的事情,毕竟也算了累了一天,身体劳累。
郁瑕娘坐在梳妆台前忽然发现发髻上凭空多出的发簪,一下子就愣住,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不发一语。
绿腰捂嘴笑:“想不到娘子一向敏锐的人到现在才发现余郎君给您的礼物。”
“他什么时候插的?”郁瑕娘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被涨懵了反应不过来余觉襄突然的甜蜜。
前溪放好澡盆里的水,过来拿精油的时候插话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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