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瑕娘猛然想起来, 余觉襄应该是极为怕水的。
学校里的时候经常跑到后山的池塘边玩但是余觉襄永远都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嬉水而已。
不过,他怕水到底会怕成什么样子呢?
郁瑕娘忍不住去好奇。
“走,我们看看他去。”
两人表情微妙, 一副看戏的样子奔着余觉襄的船厢房去。
余觉襄恹恹的把头垂在榻边上, 头发披散,半眯着双眼, 脸色苍白。
“啊辕子……糖。”
余觉襄听见了推门的声音,没有抬眼去看只是含含糊糊的说着。
郁瑕娘抿嘴笑, 轻轻走过去揪住他的头发, “不知道我这个味道的糖, 你可心悦?”
果不其然,余觉襄红了脖子。
他唰的睁开双眼和人对视,喃喃的说不出话。
郁瑕娘扯扯他的头发, “怎么?不理我,不喜欢?”
余觉襄一把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想把她拽到怀中却发现因为自己害羞浑身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了。
郁瑕娘察觉出他的意图,顺从着坐在榻边, “这么不舒服,怎么不给我说。”
“说了……没用”害羞的余觉襄吞回了那句,怕你担心。
没在意病恹恹的人到底说了什么, 郁瑕娘只是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自己一直都带着的酥糖递到他唇边。
从门外看了几眼的辕子默默围观之后关上了房门。
余觉襄忍不住唇边翘了一下,张嘴含糖,一边裹着圆嘟嘟的糖一面含糊道:“听说这附近的鱼肉味美多汁,你要不要尝尝?”
郁瑕娘郁闷的左手撑下巴, 嘬嘴不开心的说:“坐在那里看水好无趣,我让辕子去给我钓好了。”
想想辕子,余觉襄又不开心了,凭什么自己家人吃的鱼是别的男人逮来的。
“嗯,等中午的时候咱就吃鱼?”
暗自下定决心的余觉襄打算恢复精神一会儿就做一件大事情。
郁瑕娘摸摸他的头发,点点头。
两人磨叽一会儿,郁瑕娘就被义正言辞的余觉襄赶走说是休息。
郁瑕娘自觉闲得无聊便在窗边摆了张桌子放上墨水纸笔而后就静坐在那里绘制着山水。
江水潺潺,行船速度也因为众多的船只而放缓,郁瑕娘四处看看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余觉襄站在船尾处静静的拿着一只鱼竿往下放,身子不由得缓缓挪着向船内移动但是却直直的立在那儿。
郁瑕娘偏头看着那个还披散头发的男人,一身墨蓝色的长袍被掠过的风呼呼吹起,身形虽然有所晃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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