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聊了几句,谢池宴见郁瑕娘要走,淡声慢慢道:“我自幼坚持自己肯定的事,生意上的事情你放心就是。”
郁瑕娘没有回头。
回到家中的时候,余觉襄静静地趴伏在桌子上无声息的睡着,时不时的摇摇自己的脑袋却不醒。
“怎么就让你主子就这么睡了?”郁瑕娘声音极小但是语气可十分不好。
辕子自责似得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而后无奈道:“阿郎说昨夜未归也没来得及通信,怕小娘子担心于是就在这里等候。”
这么说来,余觉襄应该是等着等着就困得趴下了。
郁瑕娘让辕子扶起趴着的人。
起初,余觉襄微微有转醒的挣扎但当郁瑕娘把自己的手轻按在他后背上的时候又继续安然熟睡。
郁瑕娘守着他在小榻上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拿起来账本看了关于茶庄之后的一些安排。
窗外侍女逗鸟、走动的声音细细碎碎,静静的就像是溪水流过山涧的滴滴答答。
转眼,人也醒了。
“瑕娘,以后我会让人带信回来的。”余觉襄清醒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到郁瑕娘。
“嗯。”
郁瑕娘简单的应了他一声,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官家已经安排好了我和谢二的位置,剩下的一些杂事也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余觉襄坐起来,解散捆在头发上的发带,干净利落的眼神也带了几丝放松。
见他斜倚在他榻背上,郁瑕娘端了杯茶水递给他,温声道:“我这儿也解决的差不多了,茶庄的事情现在吩咐下去就可以了。”
余觉襄不说话,一双眼睛眨眨的看她,里面的意思明明白白。
“嗯,明早就启程。”郁瑕娘好笑的摸摸他的头。
两人闲聊几句,窗外的二喜直接飞进来蹲到了余觉襄头上跟着郁瑕娘学舌。
绿腰掀帘子进来,“小娘子,徐娘子来了,已经在客厅好生招待着呢。“
郁瑕娘有些哑然。
“你去吧,我再睡会儿。”余觉襄打了个哈欠,揉揉头发接着躺下了。
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只是邀请徐容英加入这个生意但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离开京都的事情,难道是…从淮安王处知道余觉襄的消息?
徐容英没有老实的坐着,站起来四处走动,手里捧着杯茶。
“怎么?想尝尝我的手艺了?”
郁瑕娘促狭的调笑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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