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拽着余觉襄的小辫子把他拉到书房。
“我知道,你是山上一棵成了精的含羞草。”涂二娘端起手边的热茶,吹了一口气,淡定说道。
余觉襄眉头紧皱,一语不发。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你想要留在瑕娘身边需要资格。”
“资格是什么?不是你哭哭啼啼不愿意起来读书写字,不是你任性的非要大半夜吃糖。”
“这些是你要给她的,不是她给你。”
“如果,你在十八岁的时候能够夺得状元就能赢得资格。”
余觉襄似乎觉得以前有很多不通顺的逻辑在涂二娘的一番话语中得到点拨,他也明白涂二娘不会害自己的女儿。
“现在我给你一个身份,我病逝妹妹的儿子。以后要怎么样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涂二娘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永远都是那副沉着的样子。
余觉襄觉得这样似乎只是在给自己设定一个范围但没有什么力量去阻止涂二娘插手干预,于是他要求:“你不能在这之前对瑕娘的婚事作梗。”
“我对你什么也不会做。”涂二娘冷哼一声。
倚靠自己的直觉,余觉襄发觉这句话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现在毫无力量去反抗只得接收然后迅速长大。
回到两个人共用的书房,小姑娘眼泪汪汪的捧着一碗凉茶。
余觉襄下意识的接过来抿了一口然后用着嫩嫩的嗓音哄她,“一点都不苦的,还有点凉凉的感觉……”
郁瑕娘不听,仰头看他,“我要抱抱。”
“……不抱。”一向习惯于迁就郁瑕娘的余觉襄猛地想起来涂二娘的话,只能干巴巴的回答,再说他也怕自己突然害羞然后抖动叶子就把小姑娘摔倒了。
郁瑕娘不开心极了,气呼呼的就着他手里的药碗喝了一口结果又因为太苦而逼出来眼泪。泪滴大颗大颗的掉在碗里,砸在余觉襄心上。
“都多大的人了,别哭了。”余觉襄克制住自己摸她头的欲望,冷冷的站在一旁。
瞬间懵逼,忘记哭泣的郁瑕娘呆呆的看着涂二娘进到屋里牵走了自己。
郁瑕娘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连有关父亲的一丝一毫的消息都不曾听说过。
她知道自己和别的小孩有不一样的地方也从来不问涂二娘原因,这就是郁瑕娘的聪明懂事。
“瑕娘,妈妈知道你早慧,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就已经懂得了。”涂二娘把小姑娘搂在怀里然后放在自己的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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