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字吗?”
还没有等前溪回答,鹦鹉扑闪着翅膀,回答她的话:“二喜二喜二喜。”
“谢二郎送过来的便签中有交代过训练鹦鹉的方法,娘子要是想改名字或者是说其他的吉祥话也只是一阵子的事情。”前溪见郁瑕娘露出笑容,显然是对这只鹦鹉的满意。
郁瑕娘正用食指去逗鸟的时候突然发现鹦鹉的翅膀下面一直夹着张小纸条,应该也是谢池宴放上去的。拿下来的时候,鹦鹉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样子。
小纸条上是工整的小楷,简单的写了几行字
——八岁开始养的二喜最近忽然要离开我了。我想它跟我是一个审美,所以就送给你,你给它两口饼就够了。
郁瑕娘觉得这张小纸条里莫明的充满了令人叹息的感情。
“你想回去吗?二喜。”
二喜歪着鸟头,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她,一动不动。
前溪上前打断对视,“娘子,谢二郎还约您中午吃饭,在知春阁。”
郁瑕娘点头,仔细想想中午刚好可以和谢池宴谈谈香水店的事情,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已经十点半了……
“他约了几点?”
“谢二郎说您大概会起晚,所以会晚一点在知春阁等您也就是十二点半。”前溪也不禁对谢池宴的神机妙算感到佩服,这也是比较了解自家的娘子的了。
郁瑕娘虽然见别人给自己留了充足的时间但是她还得迅速收拾自己赶往知春阁。
涂二娘从小的教导告诉她,在生意上先到的人往往会守住谈判时候的底气,这个时候也不会被其他的个人情绪所干扰。
二喜在笼子里醒了吃、吃了睡几个来回……
“郎君,午好。”
郁瑕娘正对着镜子涂脂抹粉,余觉襄突然回来,四个侍女纷纷问好。
余觉襄看她描眉的手一抖一抖的,眼看一个美人就因为一双眉毛而被拉低颜值的时候,长臂一伸接过她手里的眉笔。
“我来吧。我学画的时候常常画女子的各种眉。”余觉襄见郁瑕娘一双美目看着自己忍不住解释一下又添了一句类似于保证不会出错的话。
郁瑕娘只是稍稍一瞥就发现了背后画眉的男人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但是手上的眉笔丝毫不见晃动,她红唇稍挑,浅笑着。
余觉襄紧盯着镜子里人的眉,力求不破坏她的美感。直到最后一笔眉尾,他恋恋不舍的收回笔。
“不是中午了吗?你这是准备?”等到她整理好裙摆,余觉襄才想起来问她怎么突然就锦衣丽服了。
郁瑕娘轻启红唇,正色道:“谢二约我中午谈生意顺便吃饭,你中午就先自己吃吧。”
沉默突然蔓延期间。
“早点回吧。”余觉襄面色淡淡也不见喜怒,只是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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