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安王听完叶四娘交代的事情后转身一脸笑意看着郁瑕娘,“不知道郁娘子有无反驳?”
此时,郁瑕娘正完成和余觉襄的眼神与动作沟通,心中已经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莫明的陷害了。她指指房间里紧闭的窗户,温声道:“我想问三舅娘几个问题。首先,为什么房间里的窗户紧闭?”
“当然是因为珪儿自出生以来身体就不好时常咳嗽,索性就封禁窗户。”
“刚才御医说是因为吸入花粉过量而诱发哮喘,这个紧闭的房间里到现在还有浓重的香味和那个到处都摆满了的鲜花难道不是其中一条原因吗?”
“为了压住中药的味道,我才命人每日采摘鲜花放进来。你到底还有几个问题?你个刽子手!。”叶四娘哭得满面泪水,眼睛通红,精心整理的仪容早已凌乱。
郁瑕娘突然上前一步,紧贴叶四娘,直视她的眼睛缓缓问道:“那你身上的香味去哪儿了?在老夫人房中的时候,你身上的香味已经浓烈的盖过老夫人房中的熏香了。现在呢,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谢家一向喜爱用熏香熏衣服,那个香味是襁褓上的,过了这么久也散的七七八八了。”叶四娘用手绢擦干眼泪,仔细想了想。
郁瑕娘从淮安王身后的余觉襄手里接过来一个香囊,“这个不就是你的香囊吗?”
叶四娘不可置信的喊道:“你在胡说什么?栽赃陷害我吗?这可是我的亲儿子。”
淮安王笑眯眯的又拿折扇砸砸余觉襄的肩膀,示意他说话。
余觉襄目光当中充满了压迫感,他微微低头直直的盯着叶四娘的眼睛,缓缓说道:“王爷和我们在园中游玩时候正巧碰见老夫人前来处理这事,在路上时我又恰巧发现这个带有你小名的香囊,想必你还没有察觉不然也不会如此随便的就丢在草丛里了。”
郁瑕娘极为配合的用手将香囊翻了个面,有小字的地方正对着叶四娘惊恐的面容,她弯了弯眼睛笑道:“那是你的亲儿子但是不是三舅的亲儿子尤为可知啊!毕竟……你园子里洒扫的男仆人和这个孩子下巴上都有三颗痣。”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将叶四娘打入井底。
老夫人微微叹息,“当年看你蠢就留下来当老三的妻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如此,我应该是做错了。你以后也不是谢家的人了,移交官府吧。”自始至终,老夫人的态度就没变化多少。
郁瑕娘正在揉额头之中发现余觉襄看她的视线,微微一笑,用口型告诉他,自己没事。
余觉襄一脸正直的跟着淮安王走了出去,只是嘴角向上翘起的弧度更大了。
郁瑕娘没有选择和众人一起离开房间反而静静的等到最后,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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