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烟坐在床边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女孩的神态,似欢愉又似痛苦,已经难耐地抚上了自己的阴核。
“有叫你碰那里么?”季晚烟冷冷出声。
陷入情欲的时姝被惊得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望向那恶劣的人。
“就这么欠肏。”季晚烟毫无预兆地往那本就有着皮带印子的臀肉又落下一巴掌,轻笑起来,“还要肏多少次才能满足你这骚货?”
“啊...不是...”时姝下意识地想否认,可身体却确实因此有了快感,腿打着颤,连跪趴的姿势都费力起来。
季晚烟哼笑,“不欠肏?”她的手掌重重地蹭过穴口,便接了满手的滑液,又是一掌落下,黏腻飞溅在红白的臀肉上,“还是不是骚货?”
时姝呜咽一声,终于撑不住腿,撅起的臀部坐了下去,湿热的花穴在贴到带着凉意的地面上,就这么一下她便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地板都能把你肏到高潮,看你淫荡的。”季晚烟玩味地看着地上那喘着气平复的人,更像是看一条讨人欢心的狗。
过载的生理泪水流入鬓角,汗水和泪水一起模糊了时姝的眼睛,她当下是真的没有了半点力气。
季晚烟看着对方这恹恹的模样,也失去了继续玩弄的兴趣,脚顺势踢了过去,有些没轻没重,“可以起来了。”
时姝被踢的生疼,腿上又多一处红印,晃眼的很。她有些艰难的摸上床垫,想撑着起来。
“爬出去,今晚不许睡这里。”季晚烟眼神晦暗,忽然又生气了,她觉得这只宠物太不禁玩了,羸弱得像温室的花而不像路边的草。
时姝抿唇,手触及近在身边的衣物。
季晚烟看出了女孩的意图,又故意道:“不准穿衣服,就这样爬出去,今晚帮我守门。”
虽说现下是夏季,但也接近尾巴,今夜又风大雨大,还是有些许凉意的,更何况时姝出了汗黏在身上,体质本身也不好,全裸着一晚上是很容易着凉的。
但季晚烟怎么可能替她考虑这些呢,她只想看听话的狗执行她的命令。
时姝便照做了,已经青紫的膝盖在爬行的过程中直接被磕破了,渗出了血,她忍着痛靠本能一点点爬动,所幸门口很近,她很快就爬了出去。
“好乖。”季晚烟被取悦了,难得的语气轻快,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口,奖励似的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明天见。”说完就无情地合上了门,将女孩挡在了门外。
时姝太累了,也顾不上什么凉意痛意,昏昏沉沉的在门口就睡了过去。
她个子其实不矮,但是此刻抱着膝盖缩在门口显得很小一团,身上那些或磕的摔的被打的红的青紫的伤衬得她很可怜。像一只浑身是伤,在避雨的小流浪猫,迫切需要谁的救助。
于是夜更深的时刻她就被盖上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落入了一个轻柔而有力且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怀里。
时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陷进了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怔了好几秒,却是彻底地清醒了。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相却和季晚烟有四五分的相似,不过这人的眉眼更为精致柔和,气质温润,不像那人顽劣浮于表面。
女人感受到怀中人的动静,垂眸与之对视,脚步放的更快了,时姝就这样被抱着进入了对面的房间。
时姝被放置在柔软的床垫上,又看到女人蹲下身子查看自己腿上的伤口,分辨不出情绪。
“我叫季理清。”女人轻启红唇,声音如外表一般干净清亮,“是季晚烟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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