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由早就将视线移开,又时不时绕了回去,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断断续续,她每走多一步都在渐渐淡出他的视线里,他的感觉也变得没有那么强烈。
烟没吸完被他踩在脚下,三两步跨上阶梯,衣领边随他往上走的脚步一耸一耸,少年的肩峰骨感被体现得淋漓尽致,不是瘦骨嶙峋,是宽阔,让人倍感安全。
铃响最后一刻路由进了教室,随意姿态让他走得端正,从后门至他座位几步距离,他的视线望得远,始终专注于一个角度,没有任何人进入,目中无人在他身上始终不算贬义词。
言栀也迟到了,班干已经坐在讲台上看守,她那组座位空无一人,她往四周看,确定杨姜不在,她早该回到来。
杨姜姗姗来迟,脚步略带匆忙从她身边经过,超过她,她小声问:“你去厕所了?”
“嗯对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在外面被欺负了?”
言栀想,不算,顶多有点插曲,她只答没有,其他一切都不愿意严明,杨姜也象征性应了声。
她频繁走神,就连临近下课后排悉悉索索的躁动声都没听见,身后一男一女传唤着目光,第一声铃响短暂及敲击人心,言栀身体连带椅子被狠踹了一下,心脏咚咚响,她不禁将手捂在身前,还未触及。
后排一声咒骂:“言栀,你TM装什么装?TMD叫了你这么久!”
她顶着难受回头,皱着眉在后人眼里是满脸的不耐,一句女声尖锐出现,跟着煽风点火,“班级第一肯定是忙着学习咯!”
那男生本就酝酿了很久的火,听着话直接被点着,顺势扬起巴掌,“别仗自己白几个度老子就不敢扇你。”
言栀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莫名其妙撞上这种疯狗,全班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都在看戏,言栀冷静到甚至是漠然,“我做什么了?让你这样大张旗鼓当着全班面吼我。”
“我以前很好欺负?”这是她唯一想到最合理的解释,她试图讲道理,也试图去理解他的行为,转念一想,可以借此了解过去。
以前但凡发生这种事言栀可是一句话都不讲,男生霎时哽了一下,刚他看到她闲坐也不带搭理他,他决定好好修理她。
言栀这反驳让他感觉很不齿,但是面子占据大比例。“老子顶你这么多下,你没感觉?”
“要不下次换个地方?”
话里的颜色污秽,跑进言栀子的耳朵里,意识到自己的痛觉不见,又不愿相信,用指甲割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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