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第一个闻到的是我的信息素。”他语气不屑地戏谑,“我怕你馋的都要啃人肉了。”
齐不意迷迷糊糊哦了一声,跟安秋待着,她的身体好像舒服了一点。没经过大脑思考,她脱口而出,“那我可以吃一口吗?”
“吃啊。”他把袋子往她那边推了点。
可安秋没想到,齐不意没有伸手,而是弯下腰,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像吃东西一样吮了吮——这才是她想要的栗子味道。
“你......”
安秋能清楚地感受到潮湿的舌尖正抵在他留有茧子的指腹下,他被惊得一动不动。
齐不意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她居然吃她同学的手指。
她急忙松开,“不,不好意思!”
她夺过栗子,关上门,拉上窗帘,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把安秋留在了阳台。
“谢谢你安秋!”她慌忙大声补充。
“……”
安秋没有回她。
或许这样更好。
短促的脚步声之后,阳台再次恢复平静。
安秋离开了。
自觉丢人的齐不意长吐出一口气,装栗子的袋子被她攥得都快破了。
她心脏突突,跳得飞快。
透明的粘液顺着腿缝滴在地毯上,似乎比之前流得更加厉害了。
然后,她就这样靠着门睡着过去,懵懂中踏过了难捱的分化期开端。
这属于齐不意的秘密。
就跟她后来与安秋发生关系的事一样,她谁都没讲,也无人察觉出来。
一般他们只有在齐不意发情热的时候联系,但也有另外。
比如这个周末,齐不意就收到了安秋的消息。
——下午几点。
她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在他家那天,她随口说了句想去打耳洞,但又怕疼,听朋友们给的反馈不一,所以她也闹不准能不能忍受这痛。
安秋说巧了,他最近也有这个打算。
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两人一起去。
——下午两点吧。
她给安秋发了个定位过去。
午饭后,她打了会儿游戏,换了条裙子就出门了。
安秋比她早到。
这在齐不意预料之内。
虽然安秋对她和齐不赢的态度不怎么样,但他一向做事靠谱。
特别是这几年在大学里,就连身处工程学院的齐不意都听到不止人谈到他。这些谈论总结起来相差无几,大概都是商学院那个安秋,看着像个体育生,感觉每根头发丝都有不同的女朋友,没想到还挺成熟专业的。
“这儿。”
今天依然是卫衣运动裤打扮的安秋冲她招了招手。
齐不意连忙跑过去。
“你怎么找到这儿犄角旮旯的?”
两人从商场的电梯下去,来到全是各类小商铺的负一楼,小心翼翼穿越狭窄的巷道。
“室友推荐的。”
一般金店都会提供打耳洞的服务,医院也可以挂号,但她室友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了,这家小店的师傅打了几十年的耳洞,打完之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这让她很心动。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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