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又有没有别的目的,她需要亲眼见见。
洛溯低头收拾着床铺,这位据说不学无术、只知玩乐的皇太女貌似并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啊……
而且她不信国师,倒是个新奇的发现。
三人各有思量,其他人静默垂首,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帐中一时静得落针可闻,直到帐外传来一声通禀:
“殿下,殷侧君求见。”
殷侧君?
夏沁颜反应了两秒才想起,哦,是她的小老婆。
说起来,她的小老婆还不少。如果说女皇是后宫佳丽三千,那么她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女皇还有个心爱的、已故白月光,而她没有。
那自然是广撒网,看中一个纳进一个,也亏得母皇对她宠爱有加,不然光是养小老婆们的费用都够她受的。
不过这个殷侧君倒不是她主动纳进来的,而是通过选秀,母皇亲自指的。
容貌也算上层,只是与时下偏爱柔弱娇美男的风格不同,他自小习武、喜欢舞刀弄枪,所以在一开始的新鲜劲后就被她嫌弃,抛到了脑后。
这次围猎能跟来,还是因为母皇提了一句,她可有可无,便把他也带来了。
当时没觉得如何,此时再想,夏沁颜忽觉不对,母皇一向对她内宅之事甚少过问,怎地又突然问起了他?
“孤记得,殷侧君是卞将军的内侄?”
“是。”连芳容取下她头顶的玉冠,乌黑的发丝瞬间散落。
因着天色将晚、准备就寝,夏沁颜只着一件
白色亵衣,质地极为轻薄,隐隐露出其下凝脂般的肌肤,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显得透明。
一转身、一抬眸,端得是风华无双。
洛溯不禁一愣,都知道太女长得好,与故去的父后颇为相似,却原来竟是这般好吗?
他按住胸口,突然有些心乱。
“叫进来吧。”夏沁颜没注意到他的失神,随意的将头发捋到身后,嗓音透着丝惫懒,“这么晚了,怕不是有什么事。”
“锦成见过殿下,殿下万福金安。”殷锦成福身行礼,虽也低眉顺眼,却怎么瞧怎么别扭。
夏沁颜挑了挑眉,怪不得她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个侧君,因为这家伙身上有些不合时宜的“傲骨”。
来给她请安,还特意选的即将就寝的时间,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可是偏偏他一脸的不情愿,仿佛谁逼着他来一般。
没让人觉得他可怜,反倒显得他独自前来的举动十分可笑。
“有事吗?”她连敷衍的兴趣都没了,早上刚说过她的身边容不下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这就又来一个。
美男谁都喜欢,可看不清形势,再美她也懒得多瞧一眼。
“没事就回去,这里比不得宫中,来往混杂,夜里出门小心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人。”
殷锦成蓦地抬起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受伤。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指责锦成不守夫道?”
夏沁颜:……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而已,你确定你的脑回路没事吗?
后宅男子本就规矩众多,若是被撞见和别人夜里走在一起,无事也变成有事,怎就成了指责了?
“殷侧君!”连芳若冷喝,“请侧君莫忘了规矩。”
她身份特殊,说是一手把太女带大都不为过,连女皇陛下都会给两分薄面,朝露大总管更是每次都亲热的唤着“姐姐”,别说训斥一个侧君,便是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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