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两人去往宴会厅。
晚宴已经开始,周望舒拉着安弥落座。
在一众身着西装与礼服的人群里,周望舒都不用刻意去找,一眼就看到了只穿着纯白衬衫的陈迟俞,他这人气质干净,穿白衬衫看起来就更干净了,像浸了水的白玉一般,养眼,实在养眼。
坐下来十多分钟,周望舒一口东西没吃,光看陈迟俞去了。
什么叫秀色可餐?这就叫秀色可餐。
又过了会儿,她看见陈迟俞拿着手机起身朝外走,估计是有重要的电话要接。
周望舒眼珠子一转,偏头跟安弥说:“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周望舒跟着陈迟俞来到宴会厅外,与他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等看见他放下手机才朝他走过去。
“陈先生。”她笑着冲他打招呼。
“周小姐。”
“叫我周望舒,”她不想他叫她周小姐,以后也不想总是客气的叫他陈先生,但这会儿她脑子里又冒出来一个想法,头一歪,向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鬼灵精怪地开口,“叫望舒更好,叫宝贝更更好。”
陈迟俞:“……”
“有事吗?”陈迟俞索性直接越过了称呼。
“有点儿不舒服,想回房间躺着,看见你在顺便跟你说一声,你的衣服我带回去洗干净了再还你。”
陈迟俞不疾不徐地开口:“不用还了。”
周望舒也不跟他客气,“行。”
“还有件事想麻烦,”周望舒说,“你能送我回房间吗,我那个混蛋哥哥也住那层。”
她没化妆,比起之前的浓妆艳抹,此时顶着素净的一张脸,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与娇弱,让人很有保护欲。
陈迟俞像是思量了会儿,然后侧身,“走吧。”
“谢谢啦。”周望舒笑起来,雪白的皮肤上跳出两颗小小的梨涡,甜得像盛夏艳阳天里的蜜桃。
像是被她甜美又明媚的笑容晃了心神,陈迟俞在微怔片刻后,将目光从她脸上的梨涡移至别处。
“走吧。”他再一次说,似乎忘了这话已经说过。
“嗯,走吧。”周望舒将两手背到身后,不自主想蹦着走,但想到即将实施的计划,她强行压住了步子。
宴会厅到酒店有一段距离,约莫要走十来分钟。
夏天的夜晚路灯下总有飞舞的小飞虫,橙黄色灯光一圈一圈落在地面,周望舒像个小孩儿似的每步都要踩着影子走,陈迟俞在她身后看着她。
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的僻静处,陈迟俞身上的疏离感淡了许多。
前方还有一半路程,周望舒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停下来,身子晃了晃,然后直愣愣往后旁边倒。
陈迟俞注意到她身体的晃动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就接住了她,“周望舒!”
“糖……”周望舒躺在他怀里,气若游丝。
陈迟俞眉心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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