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的一瞬间用术式治好。”
“反转术式不是这么用的。”硝子警告你务必把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留在脑子里,无论何时找死都不要拉上她,“再说了,‘大小姐’干不出这么有失体面的事的吧。”
“不管了,我就说是飞过去的。”你放弃挣扎了,“撒谎好难……反正他们也不清楚我会什么术式,没人敢问的啦。”
维持人设真是辛苦,你满肚子苦水想要一吐为快。
硝子安慰你:“能让禅院直哉对你扭转印象已经很厉害了。”
你没听明白,硝子反问道:“你当年不是在交流会上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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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回事。有这回事。
那年的交流会就是你第一次遇见禅院直哉。原本只是去姐妹校参观游览顺便打架,没想到一轮赛前的观赛席上坐着一个你不认识的漂亮少爷。
漂亮,但和五条悟的那种漂亮不一样。
敷衍又不耐烦的神情也很欠揍,但和五条悟那种谁都打不过他的欠揍不一样。
印象里那是你第一次眼前一亮,毫无缘由地留意起同龄的漂亮男孩。
和你们相仿的年纪却不需要上高专,大概是御三家的人吧。目中无人的态度就好像是在说“我只是出于好奇来看看庶民是怎么上学的”。
“也可能是来看我啊。”五条悟自命不凡——当然,后来证明他是对的。
“提问。”你忽然举手道,“一轮开始后,是不是在座的各位我都能打?”
理所当然地被京都校当成了挑衅。
监督教师也是如此认为,没多想就给出了你期待的答案。
……
那一天,禅院直哉的人生遭遇了一个“打人很痛的矮个子小鬼”。
但直哉并不知道“打人很痛的矮个子小鬼”就是你。
这又是你的一项“局部”坦白了。
“上川家虽然想隐瞒,但他要是想查还是会有蛛丝马迹,所以我干脆就承认了。”
你告诉他你当年确实在东京校就读,不过也谎称自己是个辅助人员,咒术是操控情绪抚慰精神,明里暗里地强调自己作为“非战斗型”从没去过交流会。
“他就喜欢这样。比起滴水不漏,露点马脚被抓包然后坦白会让他更有成就感。”
五条悟摇头咋舌:成年人的婚恋可真扭曲。
你反问他还要在柜子里待多久。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偶尔借题发挥冲我发脾气的样子不也挺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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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有意思。
偶尔耍些小花招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的样子确实很可爱。
比起那些悉心教养但千篇一律的“成品”,他更喜欢你这样的:有些一时难以琢磨的小心思,不过无论如何还是会顺从他。
但女人要是得意忘形过头就没意思了。
禅院直哉也不是傻子。
镜头变换前他看到的并不是禅院真希的眼镜,而是掉在桌下的一粒麻将牌。
倒也没什么问题。麻将这种东西不一定要四个人打,三个人也可以,两个人约好规则也不是不行——然而真希的出现就有些难人寻味了,比如说那个没有咒力的臭丫头是怎么避开禅院家的眼线出现在室内的?
所以麻将桌上想必有第四个人。
那个人能把真希带进包间,能和东京校的师生关系好到能同桌打牌,能让他的未婚妻不愿他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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