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痛,无边的痛,伴着生命即将降临的最原始动力,仿佛要将叶棠生生撕裂,她再也受不住了,终于痛叫出声。
“啊!”一声声嘶力竭的厉叫回荡在产室内外角角落落。
紧接着是一声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叶棠只觉猛的一个什么物件儿从体内滑出,那噬人的疼痛立时止住。
她张开眼睛,虚弱的笑笑,“伯祖母!”
太夫人拿着帕子替她擦汗,笑道,“好,好,我们棠儿是个有福气的,总算没遭大罪。”
产婆将婴儿擦洗包好,丫鬟们打来热水给叶棠净身。太夫人亲自抱着襁褓出了产室,招呼一直立在产室外面,脸上苍白未褪的岳见燊道:“长卿,来,快看看你闺女!瞧瞧这小模样多象你!多漂亮!”
岳见燊走近,匆匆扫了一眼初生的女儿,红红皱皱的皮肤,闭着眼睛,张着小嘴,说不出哪好看。
他焦急地问道:“棠棠呢,她怎么样?”
太夫人知他挂着叶棠:“她好着呢,菩萨保佑,生得顺利。产室里已收拾干净了,进去看看吧!”
岳见燊一刻不顾地丢下刚出生的小家伙,打起帘子进了产室。
叶棠安静地躺着,闻到一股熟悉的冷香,知道是他进来了,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疲惫又欢喜的笑。
岳见燊几步上前,也不作声,只将脸埋在她温软的柔荑中。忍了好几个时辰的眼泪瞬时就从眼眶中滑下,混着汗珠,一同落到她手心里。
“是不是叫得太吓人,吓到你了?”
岳见燊还是不作声,只是将她紧紧环住,她身上仍然有淡淡的汗味和血腥味,可却也温暖、真实。
这时,玉簪端着碗鸡汤进来,岳见燊敛了情绪,亲手在她腰后塞了个大迎枕,小心扶着她坐好了,然后接过鸡汤一勺一勺地喂她:“用点鸡汤,吃完了再好好歇息,你辛苦了。”
两个产婆还在屋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称奇,从未见过哪对夫妻感情这般好的,一般男子觉得产室污秽,是不会踏足的,更何况是伯府这样的人家,身边服侍的人一大堆。再一瞧,旁边的丫鬟却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心中更觉惊讶。
叶棠喝了一口,笑道:“咱们的女儿可有趣了,给她洗澡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丢在水里,不哭也不闹。你想好名字了吗?”
“大名还要祖父来取,不过我们可以给她起个小名。你有没有合适的?”
“这小丫头偏偏是在咱们成亲一年的日子出生,就叫喜妞好不好?”
岳见燊满眼温柔地看着她说道:“好,就叫喜妞!”
喝完鸡汤,叶棠就赶人:“这里味道太重,你回屋睡去。还要给各家报喜、送红鸡蛋……事儿多着呢,总不能劳烦祖父吧。”
“这些事我有数。”岳见燊握着她的手,捧至唇边,重重地吻了一下,最后才叹息地说道:“我一个人睡不着!”说罢,像可怜的小媳妇似的挤在她的床沿边。
瞧他这样,叶棠顿觉眼中一潮,遂抬手在他冒出胡渣的脸上抚了抚,轻唤道:“燊哥哥! ”
岳见燊满足地笑,静静地与她对视:“棠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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