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过的地方银光闪现,渐渐凝成了一个么指粗细的颈环,一根同样粗的银链将自己彻底栓在了床头。
颈环越收越紧,几乎快令人喘不过气,美人师兄闭着眼努力呼吸,断续艰难的低叫:“师……弟……”
灵台里一片混沌,乱七八糟的念头飞来飞去。
小师弟,完了。
之前我为什么要跑呢。
我这个样子,就算见到师弟了,还能怎样呢。
如果可以让小师弟一辈子太平喜乐,我怎样根本就不重要啊。
可是,如果美人师兄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他一定会觉得奇怪,魔修眼里流动的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哀伤、怜悯以及慌乱。
魔修咬上胸前带着银饰的那点,问:“你不怕我杀了你的小师弟吗?”
美人师兄急道:“不要!”
“你还会跑吗?”
“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魔修冷笑一声:“可我不信了。”
随后撩开衣袍下摆,恣意长驱直入,痛感与快感瞬间遍布全身。
在情事上从来都是美人师兄主动,魔修只提要求,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虽说自己讨厌这个人,但是身体却深深迷恋在快感中,有时候连自己也分不清,那些求你干我之类的淫词浪语是被迫叫的还是遵循身体本能。
美人师兄嘲讽了一下自己真是贱,随后被顶到要处时放任自我地低声吟叫,柔若细丝地讨好:“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玩一辈子好吗。我已经不想要小师弟了。”
魔修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问他:“你说真的?”
美人师兄笑了,宛若秋波,媚态横生道:“其实我讨厌他了,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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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定定道:“你又骗我,还这么假,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气吗?”
美人师兄很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要他了。”
魔修又化成了小师弟的样子,扒着师兄的白衣,道:“师兄,求我干了你那么多次,然后就不要我了吗?”
美人师兄弯眉笑:“对,你滚吧,我要和别人过一辈子。”
这对话的感觉很奇怪,像表白又像拒绝。
魔修第一次没有让美人师兄主动,而是把人锁在床上,干了个天昏地暗。
从那天起,美人师兄颈上的链子再也没有从床上取下来。
两个人也出奇一致,谁也没有再提过小师弟这回事,也没有人再化成小师弟的样子。
他也越来越放飞自我,任意沉沦,说干就干,说什么就做什么,眼底风情万种,不知归路。
魔修最喜欢扯着他颈上的链子,看他小狗似的爬在自己身上乱蹭,扭动着精瘦纤细的腰肢,轻呼乱颤。
突然回来,偶尔也能见到美人师兄静坐在床上侧影,一袭白衣,如当年一般清绝出尘。
等美人回头,叮叮当当地牵动锁链,笑意里风情万种,十分勾人。
魔修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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