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弟仍然是一脸期待,怕是还不死心,他又状似随意补了句:“说不定人家早死了。”
其实师兄心里很清楚那魔修不可能死了,因为他身上的银链便是魔修的法力禁锢,只要银链一日还在,那人也一日未亡。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魔修功力高深,会不会有办法顺着链子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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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他第一反应自己不能和小师弟在一起了,不然肯定双双玩完。
两年前,醒来只看到血流成河的师门和沐风浴血的魔修,强大的实力碾压让大师兄跪在地上,最终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可偏偏魔修告诉他,他把小师弟给放跑了。
大师兄天资过人惊才绝艳,在师门里最受师尊重视严管,其他师兄弟对大师兄都心存七分敬畏三分仰慕,可这个小师弟却总是对自己死缠烂打天天表白,每次下山都给自己带各种小东西,即使被师尊管教也要对自己眨眨眼,说:“师兄,你笑一笑嘛。”
大师兄对这样的小师弟毫无办法,但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清心无欲,他同样也没办法违背礼教,何况小师弟单纯地跟白纸似的什么都不懂,自己绝对不可以拖他下水。
这份扭曲又见不得光的感情一直被埋在心底。
可魔修却像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捏着他的下巴迫使抬头对视:“可你要是跑了或者死了,那你的小师弟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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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抓走后,不知道魔修是什么诉求,既恨又怕,他强装镇静,冷冷问道:“阁下有什么想要的,尽管直说。”
魔修不言,抬手就撕了他的衣衫,冰凉的手从胸前探入,环绕画圈,细慢揉捏。
大师兄浑身一颤,可他还有自知之明,还不认为自己的美色能够令这位强大的魔修做出灭门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他满是不解却也不敢问,怕惹怒了这个魔修,小师弟活不活还真就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忽然他感到了一阵刺痛,接着另一边也是一样,他低头看到淡淡的银光逐渐凝成实体,胸前,腰间,手腕,脚腕都被被银链环住,直到化出前面的玉环和后头的玉塞,感受到冷玉进入毫无防备的甬道,清傲的大师兄终于眼底发红,声嘶力竭骂了句:“滚!!”
魔修闻言笑了:“叫我滚?”又化成小师弟的样子,抓着大师兄的长发,逼他看自己的眼睛,模仿小师弟的声线道:“师兄,是我的话,也要滚吗?”
“我不可以干你吗?”
“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张开腿,放荡地求我干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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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自己受辱,大师兄更加没办法面对这魔修化成小师弟的样子来说这些话。
他好像放弃了,埋头闭上眼捂住耳,道:“不要了。”
可小师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魔音穿耳,直击心灵:“师兄,你不要谁干你了?”
大师兄猛地起身,扇了他一耳光,怒斥道:“我不许你再玷污他!死就死!大不了和他一起死!”
魔修好像不怎么关心自己被打了,只轻描淡写道:“啧,师兄好凶。”
大师兄看似冲动不计后果,但其实还是有些底气的,因为这魔修虽然侮辱他,可是却不伤他不杀他,也不像求什么宝物灵器,否则之前就直奔主题了,花这么大阵仗绑了人回来,肯定留着有用。
既然自己不能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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