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么,继续啊。”
昭昭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被他的动作惹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响,她掐着谢归的肩膀,恶狠狠瞪着他,“你就会这样。”
“你不也是。”
“……那你算是答应咯。”
“什么。”
“坐着尿尿。”
“……”“嗯。”“别说话了。”
……
备考逐渐紧张的时候,昭昭化压力为食欲,将减肥计划抛之脑后,开始了几乎顿顿火锅的生活。
可这种快乐没持续几天,她的免疫系统就开始发作叫停——昭昭沉寂了许久的智齿再次开始作妖起来。
在吃了几天消炎药,受了几天的苦后,昭昭终于痛定思痛决定去把这祸齿给拔了。
决心下得很迅速,医生也约得很顺利——甚至还是多年前那个说要用她的牙齿做教材的牙医。
不过医生每天见的人多了,当然是没有第一眼认出她,他冷漠又专业地让昭昭先去拍个片子。
昭昭拿着片子回来的时候,医生看了眼片子又看向昭昭,上下打量了一番 ,“原来是你。”
然后回头向助理吩咐:“打电话让小吕他们几个全都打车过来……什么?出去玩离得远?就是飞也给我一个小时内飞回来!这可是活生生的超低位水平阻生多生,还是压迫神经,稍有差池就直接脸瘫了,过了今天你们上哪看这么好的活例子!”
昭昭话还没听完,已经捂着半边脸一脸惊恐退到谢归身后了。
冷脸医生见状,对昭昭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放心好了,你这种情况我以前做过,很成功,完全没有损伤到神经,我敢说整个中国有把握给你这种情况安全拔除的都没几个。”
昭昭稍微放心下来,又听医生回忆:“不过这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昭昭:“……医生你好,我忽然想起我家母鸡今天生崽,我得回家帮她接生,先告辞了,下次再约。”
“哎哎哎,吓唬你呢,前几天才拔了个类似的,不信一会儿给你看照片。”医生安抚说,“你这智齿就是因为情况复杂所以才会经常发炎,不拔掉后面还会更疼,反正你早晚都要拔,为什么还要再吃一次苦呢。”
昭昭耳根子是真的软,她这么稍微一想,医生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哈,于是拍了脑袋决定豁出去了,说干就干。
半小时后,她躺在躺椅上,医生准备给她打麻药,昭昭望着天花板,问医生:“真的还有和我一样的智齿啊。”
“当然,你以为你这智齿是树叶啊,没有一片一模一样的。”
“医生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呢。照片给我看看呗,我看看人家拔出来是什么样的。”
医生抽兑着麻药,说:“你自己拔完看你自己的。”
“我现在不是还没拔么,你让我先做个心理准备呗。医生你不会是哄我的吧,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医生摁住她的肩膀,“别说话别动,动了麻药打你大动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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