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力还没完全恢复,不良帅转了转眼珠子,他的小姑娘躺在床上,是在睡觉吗?
关门的瞬间听力恢复了。
被子略微鼓起又塌下的细微动静异常清晰,她在里面的隐秘动作瞒不过他的耳朵,更何况她正毫不掩饰地呻吟着。
“呜呜……嗯嗯……”
叫的真好听,连小乌龟爬到她身上去了都顾不得了。
自己玩,有那么舒服吗。
不良帅快步走过去把小乌龟扔到桌上,掀开了她的被子,坐在床边。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里面樊巧儿是光溜溜的,那里确实有玉势进进出出带出水渍,还泅湿了一小块床单。
可她被绳子绑着,嘴被堵住了,重点部位突出。
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被他震散的那种。
亏得她身量小,只用这么一根绳子就可以绑得她四肢不好动弹,一动就让穿过腿心的那一截抵着玉势往里送。
老鸨真是费心了。
不良帅有点晕,伸手解绳子,记忆又同步了一点儿。
“他”给了老鸨很多钱,和巧儿独处了一晚上,早上离开时老鸨看向房间的眼神……难怪老鸨要绑着巧儿,以为他喜欢捆绑?想让巧儿榨干“他”的银子?
不良帅看到了巧儿身上的新伤痕,脑子嗡嗡的,眼前又闪过新的画面。
他离开后,“他”居然把巧儿摔在了地上,还让人打了她。
胸口一阵起伏,不良帅捂着脑袋想往后退,樊巧儿忽然缠了上来,抱住了他,委屈的声音里带着颤音:“爷,我会乖的……”
按照新获得的记忆,巧儿应该害怕和讨厌他才对,怎么……她的脸色也有点不对劲,不良帅握住她的手腕,果然……老鸨还给她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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