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你们警局的,这帮人是不是也是骗子!明明上周我还和他视频了呢!我妈她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是不是?!”
一个穿着精英西服看上去已经三四十岁的男人神色痛苦,双手带着祈求的地紧的抓着对着他们其中的一个民警。
还有不少人直接捂着嘴哭出声。
人在长大之后,总是会有许多不得已的理由。他们这些人将父母送到养老院,或是因为工作常年在外没有办法回家贴身照顾,或者是因为在成年了结婚之后拥有了自己的小家,情感上面有了偏向分分身乏术,会有许多人选择将父母送到养老院去。
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老人主动想要去到养老院,这部分老人的心里理,最为主要的原因是不想给儿女填麻烦,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自己的老伴去世之后,家里只剩下自己心里免不了生起一种孤独感。养老院有比较人性化的服务,更为主要的一点,那里有许多和他们同龄的老人。
就像是谢老爷子会被那个广告宣传电话骗过去一样,他们嘴里说的那些话术,精准地击中了这些老人最核心的诉求。
这些子女在将老人送到养老院之前也做了充分的背景调查,静安养老院在此次之前,一直都是哈安市的模范养老院代表,再加上谢仁和和范安然的公开在外的经历。让这些人更加的信任静安养老院,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等来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无论是从情感还是从理智各种方面他们都没有办法接受得了这样的一种结果。
他们的父母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离开他们,甚至早已死去了许多年,顶着别人的名字埋在了他们从未踏足过的异乡。被当作是别人的寿命转续品,带着纵欲与其他邪恶的祈愿一同冰冷而又孤独的埋在了那里。
而他们这些子女竟然都还无知无觉的,把着其他人当做自己的父母侍奉。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办法接受得了这样的结果。
辛未在一旁尽可能地安抚着失控着的家属们。
而一旁的贺阳则翻看了一下他们做着的记录。
贺阳一边翻看着上面的档案,一边对着刚刚情绪最为失控的这个西装男开口道。
“这上面显示你的确上周有给你的“父亲”打来过一通视频电话,但是再在上一通的电话间隔是三个月以前。”
西装男悲痛的神情一顿:“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他们养老院做出来这么恶毒的事情,还反过来怨我们这些当家属的是吗。”
贺阳冷淡地回答:“他们做的这个事情的确可恶又不道德。”
听到贺阳这么说西装男的神色稍缓。
然后紧接着贺阳又开口说道:“但是你的母亲活着的时候,你对于她的关心和孝敬,好像并没有你此刻显现出来的要多。”
听到贺阳的话,西装男的情绪变得更为的激动了起来,直接一把抓住了贺阳的领子,双眸赤红:“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在一旁的褚铭越连忙地把贺阳给贺阳从西装“救”了出来,对着贺阳轻咳了两声示意贺阳不要在这个时候乱说话。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对于受害者的家属们来讲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褚铭越又转身经验老道的安抚着西装男,为着贺阳找“借口”:“这是我们警局新来的实习生,他说的话表达不准确,您可能对于他的话有误解。”
贺阳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抓的有些褶皱的领子,随意地说道:“他应该没有理解错,不然不会这样恼羞成怒。”
西装男被褚铭越紧紧地控制着,才没有再一次的向着贺阳冲了过来。
西装男愤怒地大喊:“是他们害死了我妈!不是我害死的?!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你们警局怎么会招聘这种警察!”
最后一句西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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