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术师乙骨忧太,是弥生的好朋友,对么?果然?如传说中年少有为啊。”他停顿了一下,“这段时间弥生承蒙你的照顾了。怎么,特意过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赤司先生,我来这里,是想要请您不要肆意干涉弥生的人生。”
“嗯。少年人,意气风发、年少轻狂是好事。”赤司征臣笑了笑,“但却不要飞上天后不知?南北东西。弥生的妈妈就?是我最?亲的妹妹,我就?是弥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想要赠予她从事普通职业这辈子都难以得到的财富,怎么会是叫干涉她的人生呢?”
“我并不是要说些何?不食肉糜的幼稚话。”乙骨轻声说,“您口口声声说您是弥生唯一的亲人,可您真的为她做过什么吗?”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简直称得上是质问了。
赤司征臣的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了,他目光锐利地盯住乙骨的脸,似乎是在忖度乙骨怎么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乙骨眼?中只是一片澄澈和坦诚:
“她幼年时举目无亲、回到家中却总是动辄被?责打的时候,您这个亲人在哪里?她少年时屡次身陷险境、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候,您又在哪里?”乙骨的语气肃然?。“是,您现在可以动辄送她家私千万、珠宝华服,可她小时候攒了许久零花钱却没?能买下自己想要的小蛋糕时,您想过哪怕只是伸出?手帮帮她么?”
赤司征臣张了张嘴,胸膛起伏不定,却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
而乙骨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您没?有。您想着?的只是用困苦的生活逼迫胞妹重新回到您的身边。而现在,那些过往的伤痕好不容易有愈合的趋势,您却要为了您想象中的天伦之乐,逼迫弥生冠上赤司家的姓氏,我实在不明白,这如果还不是伤害她、干涉她的人生,那什么才?是呢?”
乙骨的调子很稳,一点也不疾言厉色,他说得很真诚,一句夸大其词的臆测也没?有。
可正是因为他说的全是实话,赤司征臣就?更加难堪了。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怒意:
“那乙骨同学,说到底你也只是弥生的朋友而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少年人孔雀石蓝的眼?睛倏然?暗了下去,深沉不见底。
“至少,乙骨前辈比您有资格的多。”一个声音冷冷地说。赤司征十郎同样穿着?黑西装打着?黑色领结,显然?他是收到消息后从同一场葬礼上赶过来的。“父亲,需要我提醒您,如果不是乙骨前辈,今天您要参加的就?是两个人的葬礼了吗?”
秘书慌慌张张地跟在赤司征十郎身后,显然?是想要阻止,但却失败了。赤司征十郎说:
“小田秘书,你先回去吧。”
赤司征臣也点了点头?。
秘书感激地看赤司征十郎一眼?,忙不迭地拔腿就?跑了。
“征十郎,你怎么会来这里?”他随即会意地冷笑了一声,“看来我身边也有些多嘴多舌的人啊。”
赤司征臣森然?地看着?自己出?类拔萃的长子。
“征十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要帮着?外人来忤逆你的父亲吗?弥生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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