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太奇怪了。
周南山微微皱眉,用灵力给她疗伤。
好在樊灵素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我……我怎么了?”
周南山眉头皱得更深:“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了重伤?”
樊灵素脸上透着一丝茫然。
周南山眯起眼:“那你也不知道是谁伤了你?”
樊灵素摇头,:“我当时担心您的安危,又害怕有人闯进来,所以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她慢慢地回忆着,“后来……后来我胸口忽然好像被人刺了一剑……再后来,您就来了……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也就是说,他的神识没出错,应该是真的没有人来过。
他琢磨了下,道:“你之前受过伤吗?”
樊灵素很聪明,立刻听出了他的意思,道:“应该不是旧伤复发,我身体一直很好。”
这样一说,就更诡异了。
周南山道:“我刚刚给你疗伤,虽然把血止住了,但你的伤口并没有痊愈……咱们先回去吧。”
以他的能耐,不可能治不好普通的内伤,只是那伤口十分古怪,他明明感觉樊灵素的伤应该好了,可那伤口就是不愈合。
他猜测樊灵素的异常可能和这个山洞有关,为了避免樊灵素再次受伤,他们最好是先离开这里。
两人回到樊家,周南山本想把樊灵素送去她院子,继续查看她的伤势。
哪知道刚进大门,大族老就带着弟子将他们团团围住。
周南山眼神一凛。
大族老双手负在背后,笑眯眯地盯着他和樊灵素,道:“樊晨和樊逢春被我抓起来了,你们要是不想他们死,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原来是拿捏住了把柄来威胁他们。
周南山沉默着没做声。
樊灵素立刻呵斥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周南山缓缓地扫过大族老和大族老身后的樊家弟子,依旧保持了沉默。
他自然不可能被吓住,但他在思考一件事。
走之前,他在木时久和樊逢春院子里布置了阵法,没有人能够闯进去。
那大族老是怎么抓住樊逢春和樊晨的呢?
还有木时久,现在在哪里?
他用神识扫视整个樊家,发现没有木时久的气息。
周南山瞬间变了脸色,一闪身便到了大族老跟前,捏住大族老的喉咙,沉声道:“时久呢?”
他释放身上的威压,一时间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即使是樊灵素,也有些支撑不住。
大族老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嘴唇:“他……他也被抓起来了……”见周南山的手指头捏得更紧,他立刻威胁,“你……你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木时久同样会……会没命……”
周南山一把将他甩到地上,脚踩在他胸口:“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大族老浑身在颤抖,哪敢再吭声。
周南山将他踢出去:“不过想杀你的人太多,我得把你留着,给别人亲手杀你的机会。”
大族老整个人趴在地上,没了响动。
樊又春立刻跑过去:“祖父,您怎么了?”
大族老已经晕了过去。
樊又春立刻转向周南山,道:“你就不怕我们把木时久他们杀了?”
周南山道:“少废话,你们想怎么样,把条件提出来,能谈拢就谈拢,谈不拢你们就跟着一起陪葬。”
樊又春脸色大变。
可周南山就是有这种实力说出这种话,他真的很可能让整个樊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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