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玉和木珏狰狞地笑着,再次攻击他。
若是被打中,这次他很可能会没命。
好在这时候樊逢春出现了,将他救了出来。
樊逢春正在打坐,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异常,等他听见院里的动静,出来便看见木时久被木玉抓着,浑身是血,他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立刻迎上去把木玉和木珏抽飞了,再用法器把两人困住。
木时久受了很重的内伤,脸色发白,额头一直在冒汗。
樊逢春也顾不得去收拾那俩兄弟,连忙把木时久放在地上,给他输入真元。
木玉和木珏自然不甘心被困住,催动符箓把法器炸了,想要逃跑。
可他们刚转身,便瞧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堵在院门口。
周南山炼丹的时候十分专注,绝不会受外界干扰,这次不知怎么,却有些心神不宁,他怕影响丹药的品质,便停止炼丹,结果就听见外面有打斗声。
当他看到木时久血色全无地倒在樊逢春怀里,他心里顿时涌上浓浓的后悔。
后悔自己太过投入,也后悔为什么要撤去院子外的阵法。
那阵法完全可以保护木时久和樊逢春,当时他是觉得麻烦,因为木家的仆人经常出入院子,他又料想没有人敢动他们,却没想到木时久会因此受伤。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木玉和木珏,这两人和刘氏长得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果然是刘氏的种,一样的恶毒奸险。
他深吸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虽然他很想就这么弄死他们,可他又觉得,让他们如此痛快地死去,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木玉两兄弟这几天听过周南山的事迹,心里是害怕的,可他们知道如果不反抗,便只有挨揍的份。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上去。
周南山自然不会客气,狠狠地把他们抽到半空中,再扔了一张符箓过去。
两人被炸得皮开肉绽。
周南山把他们捆起来扔到一边,缓缓朝木时久走过去。
经过樊逢春的救治,木时久的伤势好了一些。
周南山又给他喂了颗丹药,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道:“感觉好些了吗?”
木时久小脸苍白,却还懂得安慰他,用那双肉嘟嘟的小手轻轻地碰触他的脸:“媳妇,我没事,你别担心。”
周南山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声音越发轻柔:“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大舅舅会陪着你。”
他要去找木鸿宇和刘氏的麻烦,总不可能让时久白白受苦。
木时久猜到他要做什么,拉住他的衣袖,软软地道:“媳妇,我和你一起。”
周南山皱眉,道:“你得休息。”
木时久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求表扬地望着他:“只是外伤,我用你教的内功心法护住了心脉。”
周南山摸了摸他的脸,心想还算是聪明。
他便也没有拒绝,一手牵着木时久,又捉了木玉和木珏往祠堂赶去,还让仆人把族老们叫上。
到了祠堂,周南山直接把人扔到木鸿宇和刘氏脚下。
木玉和木珏被符箓炸得血肉模糊,几乎不成人形,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刘氏尖叫一声,嘴里喊着他们的名字,爬过去将他们抱在怀里。
此时木家的族老们都赶了过来,估计路上已经有仆人把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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