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背相连,直到腰部。
也许是用力过猛,指尖的碰触让Alpha全身颤抖,游震筠顿了顿:“怎么弄的。”
“自残。”宁致北笑着问,“你信吗?”
游震筠眉头紧锁,扯掉他上衣,白皙的背部遍体鳞伤,缝合后的针线刻在肌肤上。
“你搞这些绷带,是为了下次的自残?”
宁致北抬眼,语气坚定:“对,提前做好准备。”
游震筠脸色大变,抢过他手里的东西使劲一砸,然后拽着Alpha手臂扔在床上,这才发现从胸口到肚脐下方,又多了几道痕迹。
半个钟后,游震筠缓缓放开他的身子,几乎忘了正事。
“你见过我母亲。”
“没错。”宁致北果断回应,“她付违约金要我放你走。”
游震筠略微一惊,“你呢?”
“我不同意。”宁致北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用火机点燃,“后来管理层的分公司逃税又漏洞百出,缺口很大,一时半会拿不出钱,刚好Dark说要你,价钱随便开。”
“你的违约金我能承担,分公司债务我掏空家底都付不起,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我能保你。”
游震筠默不作声。
“合同你应该看完了,提成全部加在直播和代言上,你没有直播任务,赚多少是你本事,如果有合作商问话,吴哥会跟你沟通。”宁致北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游震筠眯了眯眼,“我母亲。”
“官宣后必定会过来。”宁致北抽了一口烟,接着说,“管理层有没有问题我不清楚,但这份合同对你来说是自由的,没有人可以威胁。”
作为三年前欠下的补偿。
屋内寂静瞬间,游震筠抢过他手里的烟头,吸了两口扔进烟灰缸。
宁致北怔了怔,“什么时候学的。”
“近两年压力大,训练结束就抽两根。”游震筠补充说,“我没烟瘾。”
宁致北莞尔一笑,“你的自由。”
“为什么自残。”游震筠神情凝重,厉声道,“还有那10支镇定剂。”
宁致北停顿半晌,不动声色说:“医生说易感期不到一个月,时不时在想,醒来是在医院,还是在家的地板上。”
游震筠诧异地看着他,直到手里放着数十张沾满血迹的照片。
背部至前胸,手臂上流淌着鲜血,好在没伤到动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医院报告单全部装订整齐,保险受益人、车子、存款,甚至遗嘱都事先立下,名字填的是容怜之。
“我需要发泄。”宁致北云淡风轻说,“Alpha重度狂躁症,我会对自己带来刺激和危害,只有体内的信息素充分释放,才能获得满足。”
“上大学时曾想,万一哪天不在了,提前安顿好我妈,其他的——”
游震筠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
“别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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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春季赛开始不到半个月,各支队伍的官宣名单将在两天内揭晓。
Zeo运营一大早就公布大名单,双野轮换,其他位置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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