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越在开车,冷冷地看他一眼,“饿死算了。”
颜真谊笑得很大声,凑到贺越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吧,那先去上床,但是不可以成结,我明天还要排练。”
这两年他们很爱玩一个游戏,在密闭空间里释放信息素,看谁到最后撑不住求饶。
然而这个游戏在家里不能玩,很容易过界。
贺既明会屏住呼吸忍无可忍地敲门,严格来说是砸门。“贺越!别在家里搞些有的没的。”
贺越腹诽,你们俩半夜在楼下又是摔东西又是亲嘴地……
他从小就知道不能在父母吵架时劝架,因为他们和好的速度很快,非常快。
颜真谊这只狐狸,从车上就开始放信息素企图讨好他蒙混过关。
贺越常想自己太爱颜真谊,不然为什么他一闻到颜真谊的信息素就硬得发痛?
进了房间颜真谊被按在门后咬了一口。
“好痛!发什么疯!”
不在发情期的临时标记很痛苦,颜真谊站不住了人往下面倒,贺越才松开他把人抱了往床上扔。
“等会儿把你绑回家,以后都别跳了。”贺越恶狠狠地说。
“好,那就不跳了。”
贺越撑起手臂看他,“我可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颜真谊笑眯眯的样子,像是一点也不在意。
被贺越脱光的时候,颜真谊在思考,他到底爱不爱跳舞?
老师怀孕之后就不再上台,听说生下贺越后为了孩子便彻底放弃。
当然颜真谊不怎么相信,贺越曾经吐槽过,他要是想见许青蓝还要跑去工作室,都没有他的学生相处的时间多。
他培育,灌溉,看这些种子抽芽长出他想要的模样。这是老师延续梦想的方式。
而颜真谊很想要一个小孩,一个属于他和贺越的孩子。
他会用尽时间去陪伴它,爱护它。虽然他并不清楚生育和抚育有什么区别。
能想象到的方式都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生日蛋糕、新年礼物、留下它的脚印和第一颗落下的乳牙。
婴儿是一种成长极快的生物,不能浪费和它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但如果“枝枝”来了,他就不能再上台的话。颜真谊想:那还是让它晚些来吧。
“轻点!唔…”
因为信息素的关系,穴口已经湿滑无比,贺越直接捅了进去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停下,“颜真谊,到底给不给?”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那条信息。
颜真谊搂过他的脖子亲吻,两条腿不安分地在他腰间蹭,贺越把他按在床上看他,一副要弄明白的样子。
颜真谊笑他,幼稚死了,“给啊,等会儿就让你洗。”
“那现在呢?”
“给你操,行了吧?”
“想做几次都可以,但不要成结…”成结后他的小腹总是酸痛,影响他练习。
贺越才俯身亲吻他,“乖,但是我要插进生殖腔,你说的不算。”
颜真谊的底线总是没什么用,他知道贺越想他了。
偶尔他会使坏故意不回家,贺越会急得发疯跑来见他,像是没有他会死。
他极其享受这样的时刻尽管透露着些许自私,不过离开的时间不能太久,贺越不喜欢打抑制剂或者吃药,一不小心易感期的病症会很严重。
他喜欢在他脆弱的时候陪着他。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了,找不到你。”
颜真谊咬着嘴唇闷哼,听贺越说起前几日的梦。
他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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