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时珩连忙摇头,抿了抿唇又道:“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苏沐琛无所谓摆手,“不怪你。”
这还真不能怪时珩,酒吧这种地方就不该让他独自一个人下楼,他长得太好看了,这种地方出现这张脸,搁谁谁不心痒痒,他不惹麻烦,麻烦都会惹上他。
“你先进包厢去,我打个电话。”
等时珩进了包厢,苏沐琛掏出手机,阴沉着脸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半晌后才若无其事慢悠悠的走进了包厢。
晚十点左右,见时间也不早了,三人一狗才准备回去。
温知岁也喝了点酒,她喝得不多,但脸颊两边还是泛着浅浅的红,苏沐琛准备打车送她,结果才出门就看到一辆黑色奔驰幽幽停在马路对面。
苏沐琛牵着大黑,看着熟悉的车牌挑眉,他没再送温知岁,让她自己走了过去。
黑色奔驰旁谢渊穿着笔挺的西服伸手替她拉车门。
温知岁不动,扬起带着醉意的眸道:“谢渊,你说公主请上车。”
“什么?”
“你要说公主请上车。”
“不要。”谢渊满脸嫌弃:“多大人了还公主。”
温知岁瞪他,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就不上车,我走路回去。”
“等等,我说,说还不行吗?”谢渊郁闷又无奈,眸底深处却又分明藏了些笑意:“岁岁公主请上车。”
看到这一幕的苏沐琛快要笑死,不得不说温知岁的攻略进度真的不赖,谢渊这次怕是真要栽她手里了。
目送温知岁离开,苏沐琛和时珩往外走去,才走出几步远,突然听到对面传来警车的声音,接着又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时珩不由停下脚步好奇地朝对面张望,看了几眼转头对苏沐琛道:“是那个眼镜男,他被交警抓起来了。”
苏沐琛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眼镜男被交警从车上拽下来,鬼哭狼嚎:“警察叔叔,我、我不是来开车的,我只是挪一下车,刚刚有人打电话给我,叫我下来挪车,我代驾都叫好了,真的只是来挪车的,这不能算酒驾吧?!”
“这不算酒驾。”交警将酒精检测仪收回来,冷冷道:“仪器显示酒精含量85,不是酒驾是醉酒,走,跟我们去警察局坐坐。”
眼镜男抓着车门死不松手:“我只是来挪个车,我没开车上路啊,你们怎么能抓我!。”
“酒驾并非特指在路上行驶,“饮酒驾车”,重点不在于酒后在哪里驾车,而在于“饮酒驾车”。”交警扣下他的驾驶证,很有耐心解释完,又道:“跟我们走一趟,再不松手,算你妨碍公务罪。”
眼镜男狼狈上了警车,一个大男人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也是,毕竟被吊销机动车驾驶证,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五年内不得重新取得机动车驾驶证,这事谁碰上都得哭一场。
苏沐琛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
他刚刚打的三个电话,一个是查眼镜男的车牌,一个是叫人故意让眼镜男下去挪车,另一个打给了112。
想起眼镜男上一次被120拉走了,这一次又被112拉走了,就觉得眼镜男碰到他也算倒霉透顶了,不由扬着下巴笑出了声。
时珩看着他笑得那么欢,刚准备问点什么,就听到苏沐琛说:“我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时珩愣了愣,看着被交警抓走的眼镜男,心如明镜似的,可他什么都没问,只弯起唇角跟着笑了起来。
热闹看完了,两人一狗一前一后走向电动车。
晚风吹过来,苏沐琛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他喝了几瓶啤酒,还喝了一杯红酒,刚刚好好的,这会儿酒意好像有点上头了,果然酒不能混着喝,混合酒后劲太大。
他缓了缓,把电动车钥匙递给时珩:“我头有些晕,你会开电动车的吧?”
“会。”时珩看他脸上缓缓爬上的红晕连忙点头,接过钥匙率先跨上了车,苏沐琛顿了顿,牵着狗摇摇晃晃坐在了后座上。
时珩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抓紧我,别摔了。”
苏沐琛也不客气,松了牵狗绳,让狗狗自己趴在电动车的踏脚板上,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懒散着向前倾,脑袋靠在他的后肩上,伸手往前,搂住了他的腰。
天气快热起来了,晚上也不太冷,时珩穿得很薄,苏沐琛环着他的腰,手便轻而易举感觉到了他t恤下还算紧致结实的肉。
苏沐琛下意识的捏了捏,挑眉问:“有腹肌了?”
时珩耳尖微微泛红:“最近有在锻炼。”
“很好。”苏沐琛眯起眼睛,手从衣服下钻了进去,在他腰上捏了捏:“手感还不错。”
时珩抖了一下,那抹红从耳尖迅速爬上了他的脸:“别摸了。”
“怎么?害羞了?”
炙/热的温度从耳后传来,带着淡淡的麦芽发酵的香气,时珩感觉自己好像也要醉了。
“这里人太多了,回家好不好。”
他脸色爆红,感觉脑袋都快要冒烟了,一把抓住在腰上作乱的手,忍着羞耻小声说:“回家给你,给你……摸个够。”
第20章
这一切落在不远处的三个人眼里,时珩没有发觉,他们走后,那三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
“刚刚是时珩吧?”
“是他。”
“他居然搞基,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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