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的,文湘。”
“他?”季仰真前几天也还跟文湘联系过,他都没有提过这件事,“他怎么没跟我说呢!你们都不跟我说!”
任檀舟本以为文湘会告诉季仰真,而文湘也是这么认为的。
季仰真有一种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气呼呼地砸了任檀舟一拳,“他会演戏吗,就只是长得漂亮而已,也没有系统的学过,你这不是乱来吗……娱乐圈多乱啊,他一进去还不被人吃了?”
任檀舟冷静地跟他解释说,这是文湘自己的决定,已经上了一段时间的表演课,效果还不错。
“以前有星探来找我的时候,你还问我出道了黑历史删不删的完,你现在倒是当起煤老板了。”季仰真无语到想翻白眼,“懒得跟你说了,回家。”
好好的倒惹季仰真生气了,任檀舟跟在他后面两步就追上了,拉住他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我就算不这么说,你也没兴趣去拍戏,我说的不对?”
“你能凌晨四五点就起来背词拍摄?这个点要是不小心把你吵醒了,你会生一早上的气。”
再者说,季仰真这样的脾气,哪个导演能开口骂他?他不得一撅撂挑子跑了?
这行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光鲜,但季仰真没必要搅和进去。
任檀舟随便指出一条,季仰真就难以忍受。
“四五点?那你不如把我杀了。”季仰真不想跟他手牵手,悄悄掐了他一把,“那么早起来拉磨啊?”
论吃苦耐劳,文湘还是合格的。
季仰真郁闷了一路,心想要不今年还是不要给任檀舟送生日礼物了 ,他那么有钱,可以随随便便就办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他也什么都不缺,更没有特别的嗜好。
送礼给这样的人,真的很难。
季仰真闷闷不乐的睡觉,躺在床上把被子全部都拖走。
任檀舟拽了两下没拽动,以为他还为晚上的事情跟自己生气,于是凑过来隔着被子拥住他,“气鼓鼓的,睡得着吗?”
季仰真正琢磨事情,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像个蚕蛹一样动弹不得,他别扭地挣出一只胳膊跟任檀舟较劲,“谁气鼓鼓的,我想事情呢,别打扰我……”
“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我看你这几天都不怎么笑了。”任檀舟不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正了正神色,“工作上的事?遇到什么麻烦了?”
季仰真怕自己不说他就问个没完,于是胡编了一个问题,跟他探讨了几句,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应付过去了。
生日前三天的时候,季仰真实在想不出招了,下班之后没有急着回家,一个人去逛商场,挑挑拣拣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最后带了一条领带回家。
一条领带也这么贵,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季仰真买单的时候十分肉痛,在拔脚就走还是立刻付钱之间犹豫了半分钟,最后还是将自己的卡递了出去。
到家后,他着急上厕所,就把购物袋随手放在衣帽间的镜柜上。等他出来的时候,任檀舟正好在拿着那条领带在比划。
季仰真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差点发出尖锐的惊呼,“你,你今晚不是有应酬?说好十点才回来的!”
任檀舟被他吓一跳,手里比划的动作也顿了顿,“临时改时间了,怎么了?”
“没……”季仰真欲哭无泪。
生日礼物当然是要生日那天才能拆,这样随随便便就打开,一点仪式感都没有了。
任檀舟将那条领带重新放回盒子里,“你今天下班去逛街了?”
季仰真现在上班多数时候也需要穿正装,但他很少打领带,如果公司不做要求的话,他仅仅只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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