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仰真还以为他要长篇大论,结果只是重复了这么一句,也不懂他什么意思,但总归听着感觉不太舒服,有点阴阳怪气的。
花他俩钱心疼了吧。
季仰真也有点抹不开面,“这钱算我借你的,我以后......”
任檀舟一边回消息一边道:“别以后了,到家你先给我写个借条。”
啊?
季仰真心里默默叹气,低声嘟囔:“应该的,等下结束了,我上车就写。不过我应该跟你借多少啊,可能我需要打不止一针呢......”
这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任檀舟收起手机,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想到这里禁烟,原路塞了回去,同季仰真说:“那你就争点气,争取少打几针,也算是给自己省钱了。”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季仰真还是觉得自然分化和这种人为分化的不一样,说出去还是有点丢人的。
不过能分化总比一辈子当一个普通的beta好,反正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等他分化之后,体魄会更加强健,说不定信息素等级比任檀舟还要高呢,到时候只要他稍微释放一点,某人就要趴下,光是想一想就爽得他身心顺畅。
“哥,你真是变了,跟我还这么斤斤计较啊,说了是跟你借的了,又不是不还你呀......”
季仰真厚着脸跟他撒娇,神态和语气都黏糊糊的。
任檀舟呼吸滞了滞,随即收回视线,冷硬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你实习第一个月挣多少钱了?”
他多打两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清。
“我当然记得了。"提起这事,季仰真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尴尬地绞起自己的手指头,流畅地转移话题道:“我就那么点钱,还花了二分之一给你买礼物,我对你也很好的......”
“说这个。”任檀舟做了一下阅读理解,反问道:“不想还么?”
“你少瞧不起人!”季仰真一肚子委屈还没处说,他脑子一抽,别扭道:“我这还没跟你借呢,真要算起来你就算出去嫖还要付钱的吧,我......我也没跟你要那个钱啊,你看你这人多小气!没钱的时候抠门也就算了,怎么成暴发户了还这么抠啊?”
那件事发生了过后,季仰真连恼火也都是七拐八绕的,就算是张嘴骂人或者动手也不太情愿旧事重提,现在这么不管不顾地说起来,倒让任檀舟又多看了他两眼。
任檀舟半天没想到怎么回他,半晌才反问他道:“你当我是嫖客?”
季仰真继续低头掰自己的手指头,好像数一数能多出一根似的,闻言即刻甩锅道:“我可没这么说呢,你自己说的。”
任檀舟都快被他气笑了,偏过脸瞥见他红得扎眼的耳朵,竟然有些心猿意马,只好不太自然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嫖娼犯法的。”
“犯法?”季仰真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我知道犯法啊,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说得好像你强......不犯法一样,囚......不让人出门你就不犯法了?”
他垂着脑袋越说越起劲,“你干的坏事儿还少吗,还不是我心肠好,念着我们是兄弟才不跟你计较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我这么大度的人,你知道吗,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不会像我这样的。”
季仰真根本不敢去看任檀舟,他说完后将耳朵竖起来,听不到旁边的动静,倒是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
按道理说,他现在不该这么张狂,大庭广众也不好太驳任檀舟的面子。
但季仰真就算是有求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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