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末法时代,但山海大学里面的几位读作“教授”,写作“长老”的存在,还依旧是只差半步登仙的威名赫赫的人物。
家人们,谁懂啊?魔法和法术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他们东方修士和西方魔法师完全是两个体系好么,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虽然也不是没有山海大学与西方世界跨界合作的先例,她的好几位学长学姐甚至毕业之后就作为“互派人员”入职了某些西方国家的神秘的组织,但是像沈一亭这种才一进大学就被迫成为苦逼打工人,并且还是跨国出差的大冤种,她也算是山海大学头一份儿了。
没有办法,谁让她妈沈翠翠女士是山海大学开山祖师……啊不,开山祖师什么的,是好久好久之前的称呼了,现在学生们都称呼她为“沈校长”了。
被自己的妈抓壮丁的事儿,那能叫做抓壮丁么?不过是为了这个家的和|谐稳定要作出的应有贡献罢辽。
沈一亭想起自己被附着这沈翠翠女士神念的通讯符连环夺命call的时候,面前那才吃了一口的涮羊肉火锅,她差点“呜汪唔汪”哭成三百斤的狗子。
“是谁家臭宝宝那么不乖,在心里腹诽她亲爱的老妈呀?”沈一亭还没有松开佩珀,她手腕上的一串菩提手串就发出了一道白光,随着一声慵懒的娇叱,在氤氲的光雾之中,一道窈窕的身影徐徐闪现。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锦缎旗袍的女人,发髻松松的挽起,手上还端着一杆精致小巧的烟木|仓。
和沈一亭笑起来就像是裹挟着阳光的味道不同,这个女人一眼看去就会让人联想到东方传承千年的美人瓷,自带一种冷和脆,简直又妖娆,又神秘。
佩珀和哈皮已经被种种离奇的场景弄的目瞪口呆了。无论是这种明显超脱了科学能够解释的范畴的联络方式,还是烟雾之中那位女士尽态极妍的容貌。
沈一亭非常理解外国友人的震惊,不过这些都是沈翠翠女士出场的常规操作,这种神秘东方仙侠志怪的冲击感,只能外国友人们自己消化了。
沈一亭冲着她妈瞪眼:“沈翠翠女士!你又吸|烟!还当着我的面吸,你、你、你这是在带坏小朋友!我要告诉姥爷和舅舅!”
“唉妈,羞不羞啊我滴好大闺,你是什么小朋友,一百个多月的小朋友?上个月喃就十八岁了,新手保护期过了嗷。”
好好的一个美人,为什么要长了一张嘴?
虽然佩珀和哈皮听不懂中文,更不懂什么东北话,但是他们总觉得,这样好看的一位女士说起话来或许应该更柔声细语一些,而不是现在这么……荒腔走板。
沈翠翠也看到了旁边欲言又止的外国人,她微微拢了一下头发,周身妖媚入骨的气势稍微散了一点。
她在一旁贵妃榻的扶手上敲了敲自己的烟杆,还是决定对第一次出“洋差”的女儿交代几句,以防她给他们山海宗出洋相:“亭亭崽,这次帮你妈还个人情好么?只是很简单的小事,你只要帮助你身边的女士和先生解救他们的老板就可以。”
“哦,恕我直言,这真的是非常感天动地的同事爱了,毕竟亭亭崽你是知道的,在咱们山海大学,如果校长丢了,那些老师教授别说去找了,早就自动自发给自己放假了。”沈翠翠没有一点儿身为“校长本长”的自觉,十分精准的随口吐槽。
沈一亭都快扶额叹息了。所以,妈,到处出咱们宗门洋相的到底是谁啊?
“好的麻麻,知道了麻麻,放心吧麻麻。”为了保护山海大学岌岌可危的名声,沈一亭果断的掐断了和她妈的通讯。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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