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比如’这位女士不幸双目失明,但依然与男友坚强完婚‘之类的。”
亚瑟朗声大笑“别开玩笑了,其实米拉的视力可好了。”
“听力也很灵敏呢。”米拉落在他们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
蔡瑞安羞愧地说“抱歉,我只是和朋友开个玩笑。”
米拉微微一笑“我原谅你,博士,毕竟你的意思是在恭维我。”
在留在海盗船上的这些人骑着海豚潜水,深入亚特兰蒂斯时,飞离大海的海鸥风雨兼程,顺风远行。
半天后,它精疲力竭地落在韦恩家的窗台上,不满地将嘴里的一打信纸吐到地板上。
阿尔弗雷德捡起来,端详几秒,果断选择将它放进托盘,转交给布鲁斯。
布鲁斯正要将信纸拿在手里,发现这是一堆零零碎碎的纸,他小心地展开信纸,发现这是一张剪纸,所以才显得如此鸡零狗碎。
爱德华不能写字,只能用这种特殊的传信方式。
阿尔弗雷德不由得问“这上面剪着什么?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用手指抵着下巴,端详一会,面不改色地说“说他们平安无事。”
阿尔弗雷德沉默片刻,问“真的?”
布鲁斯沉默半响,终于顶不住承认“假的,我在看纸胡编。”
提姆和迪克也来了,大家一起研究这张剪纸。
根据剪纸的图案,他们三个人一共得出了九种解释。
并且,每个人都对自己不同的解释难以取舍。
海鸥时不时地用趾尖刮着窗台,用鸟嘴啄着窗沿,提醒他们快一点,不要耽误快递员的时间。
阿尔弗雷德看不下去了“布鲁斯老爷,需要我把麦克先生叫来吗?”
布鲁斯“……请。”
看来又要付给鸭子一笔“翻译费”。
麦克应声而来,自豪地整了整衣服,庄重地用翅膀接过剪纸,大惑不解地皱眉。
迪克的心提到嗓子眼“莫非他们出事了?”
麦克鸭摇摇头,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指着鼻子骂我?”
他向三个人解读剪纸的图案是,“一只手伸出食指,笔直指着一只鸭子的嘴巴上的两个鼻孔”。
麦克鸭总结“说明爱德华在生我的气……但是为什么?”
忽然,它想到了什么,立刻打了个激灵,眼中露出惊恐之色“难道……不行,我是不会承认的!”
鸭子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动作下落,然后趴在地上,掏出笔和便签本,翘着尾巴,飞快地写着回信,将其他人冷落在一旁。
三人横看竖看,勉强从剪纸上看出一些迹象。
“可以肯定的是,这的确不是咔咔的手艺。”最终,提姆说。
有了对比,他们都发现卡喀亚在“剪纸”这方面确有惊人的天赋。
麦克边下笔如飞,边解释“爱德华更擅长的是给冰和头发做造型,换成冰块他会肯定做得更好——你们有什么要告诉那两个孩子的吗?”
布鲁斯和提姆支支吾吾,麦克嘎嘎叫道“拜托,这不是你们的家人吗?”
迪克果断地回答“转告他们,天冷风大,多穿衣服,注意保暖。”
麦克又等了等,诧异地问“没了?你们可是好几天没见了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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