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腿上,那小穴里传来的快感也加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震动吸吮又开大,她几乎要哭出声来,王安羽难耐得在他腿上不断磨蹭。
“华峰?”好不容易,从情欲的深渊里,王安羽找到自己的声音。
“嗯?”华峰回她。
“我快不行了”王安羽的语言被情欲绞得支离破碎,她紧紧抓着他的西裤,混合着呻吟请求:“小穴要坏了饶了我求求你”
“忍着。”高处的男人只是冷淡丢给她两个字。
这两个字矜持、威慑、居高临下,却更如同催情的药。王安羽想起她父亲,她父亲就总是用很简单的字眼,让人不敢生起一点反抗心理。华峰给了她同样的这种常年身居高位的压迫感。
情欲的迷幻中,王安羽感觉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糖在她嘴边,和男人的轻声调笑:“补充点糖分,别晕过去。”
硬糖被男人夹在指间,贴着她柔软干涸的嘴唇,对高潮后流失糖分的她来说充满诱惑力,王安羽张嘴想要吃进去,却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
一种本能的,常年培养的警惕与矜傲。
他到底以前在那种地方,又有烟瘾,他的糖会不会掺杂了些毒品?
察觉到腿上女人迟疑的动作,华峰气乐了。
她刚要吃他的鸡吧,却不敢吃他的糖。她真是懂怎么羞辱人的。
华峰收回手将糖放进嘴里,才又伸手抚摸着她的嘴唇,撬开,玩弄她的舌头,说话也不再压他的痞气,道:“王安羽,老子要是吸毒,精液也残余毒品,我看你前两天不是吃得很喜欢么?”
“精液可以糖不行,是吗?”他挑逗着她的舌头,她的舌尖泛上他指尖拿糖留下的甜意,他手指模仿着鸡吧抽插的节奏,肏着她的小嘴,他声音也低下来,“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吧,嗯?”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肏着,王安羽面红耳赤,没有回话。
“说话!”他声音压抑着翻腾的欲望,肏她嘴的手指也变得粗暴。
王安羽无助舔吸他的手指,不能吞咽的口水从嘴角不断流下,只能乖乖回:“…喜…欢…”
他这才满意。
刚她没吃糖,只是一瞬间的本能,或许她和柏森一样,都是关键时候极其捍卫自我利益的人?
车驶进车库停下下来。
华峰关了遥控器,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脸:“起来。”
折磨人的震动终于停下,王安羽艰难坐起身,裹紧他的外套,看了看车库,“这是哪?”不是她家。
“我家。”华峰回她,下车给她开了车门。
小穴里的自慰棒还没有取出来,王安羽穿上高跟鞋,要扶着他胳膊才能走稳,她紧张得看向两边,只怕有人。
还好没有走前台,而是直接指纹入室电梯。
分明电梯很快了,电梯里王安羽却只觉得太慢,生理反应要将她逼疯,而她身边的男人衣冠楚楚。
她紧紧盯着电梯的数字,压抑呻吟。
华峰手掌轻轻扣住她的胯骨,暗示道:“夹紧,别掉出来,这里有监控。”
王安羽吓得赶忙听话夹紧了小穴里已经不动的自慰棒。
“叮”一声,电梯入室,王安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面对着整个海港码头的高层公寓,少见的复式结构,楼梯是旋转度很小的大理石制,显然只考虑了美观没考虑住户安全舒适,巨大的吊灯垂下来,房间是蓝灰色调,干净、整洁,太过雅致、整洁,所以没有一丝人气。
“华峰,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王安羽轻声问,声音是柔软的,鹅绒般的关怀。
华峰脚步顿住,他微微侧眸,对上王安羽微蹙起的眉毛,和那双温柔到要溺死人的眼波,这比任何她脱光了自慰给他看还要让他欲望高涨。
“谁教你的这些?”他呼吸沉下来,声音沙哑。
这样明知故问的勾引。
如果说那句话是由心而发的关心,后面作出的这种故意的柔情勾引的表情,确实是王安羽故意的。
“什么?”王安羽还在用那双柔情的双眼无辜看他。
华峰掐着她的下巴,冷冷盯着她,最后冷笑一声:“王安羽,你胆子肥了。”
她怕他吸毒,却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才像是在吸毒。
王安羽整个人被男人横抱起,他大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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