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羽手摸上自己白色的裤子,拉开拉链脱下来,垂坠感极好的布料堆在了她高跟鞋上,她这才看向他。
她身上就只剩内衣裤了,白色质地的内衣不性感,但足够温柔。
华峰喉结滚动,微眯起眼,说:“脱干净。”
王安羽脸红得已经要滴血了,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但毕竟是在外面,她还是怕被看到,再说被他这样看着,她湿得不像话,小声抗议道:“都脱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藏窃听器。”
“是吗?”华峰抽了口烟,嗓音在烟雾中飘渺又低哑:“很多人这样说过,现在他们墓碑上的字都看不清了。”
接着华峰声音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手指点了下她的副驾驶座,说:“脱干净跪在这里,我要检查。”
王安羽小腹一紧,小穴不受控制紧缩。她不是小女孩了,没什么好矫情,她确实不能抗拒他,不如遵从自己的心自己的欲望。
她解开了内衣扣,脱下内裤,蹬掉高跟鞋,裸着在副驾驶座面对他跪下来,白嫩的膝盖压进轿车深棕色高级的真皮皮料里,极度反差的诱惑。
即便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她皮肤依然娇嫩的仿佛一掐就出水,两团奶子颤巍巍在胸前随着她细细颤抖的身体轻晃。
晃得人眼晕。
华峰目光从她那两团饱满的奶肉上移,落在她线条柔和庄重的脸上,他抽烟的动作停下,看着她,这么性感的奶怎么能和这张端庄的脸长在一个人身上?
“好了...”尽管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王安羽还是那样温和,她安静得跪在驾驶座上,害羞,但不屈辱,在等他的检查。
她美丽圣洁得像一块无暇的玉,让人想弄脏,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华峰夹烟的手顿了下,他抬起手,燃烧着的烟就在她乳头上方几厘米处,只要他稍稍用力,那滚烫的烟头就会落在她粉嫩的乳头上,烫出烟疤。
在她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华峰指尖轻抖,他是杀过人的,更不要说打人,他也知道王安羽不可能会为这种小事找她父亲出头。
但此刻他下不去手。
他只是曲指弹了弹烟灰,青白色的烟灰带着微烫的温度落在女人艳丽的乳晕上。
“...嗯...”乳头敏感,微痒微烫的触感,王安羽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华峰看了眼她,掐了烟,低头将那已经动情挺立起的小乳头含进口中,又舔又吸,用舌头轻柔抚慰。
敏感的乳头被他温柔又有技巧的吸舔,王安羽身子都软了下来,她眼睛都攒了水,呻吟:“哈啊...”
这样细腻的快感让王安羽都快忘记了正事,她从快感里找回一点理智,问:“你...还没说...你到底做什么呢?”
没想到她还记得。华峰失笑,轻轻吐出她的乳头,回她:“地下钱庄,养游资、做空做多、现金拆借、外汇买卖,这些都会做。”
这些事很多年了,到底那时他太幼稚,曾想以暴制暴,最后却给自己染上了满手的鲜血,洗也洗不掉了。
2010年,国债砸盘,那天的天空是少见的粉色,有一只股票是足以载入资本史册的“妖股”,一上市就连拉了六个涨停板。腥风血雨,鏖战三天,据说那天做空的庄家亏损达十个亿。
监管规则还不完善的股市就是赌场。
这位做空的庄家,被称作“证券金手”的男人在他面前卧轨自杀,他死前的诅咒伴随着他被火车铁轮碾碎飞溅的尸体都砸向他。
“华峰,你不得好死。”
那时华峰只是用纸巾擦去了黑色衬衫上洇湿的血迹、碎肉,对着男人绝望的眼睛,说:“只有输家才会不得好死,赢家享极乐世界。”
他最恨华君言,却说出了和他相似的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刻他眼前的这位公主又可会懂?
黑社会是一定社会背景下特殊时期出现的特殊社会组织。一个简单的例子,拆迁时候政府部门不便出面,但譬如新城改造等项目必须要推进下去,怎么办?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势力组织去做这种脏活。
地下钱庄亦然。金融经济刚开始发展,如果规则定得太死,水至清则无鱼,需要那么一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方式、势力来引动市场活力。曾有位上海市副市长就以打篮球来比喻市场经济初期,金融市场不得已的不规范。
而一旦经济发展起来,这种特殊时期的组织就不需要了,必须被淘汰、斩杀。
他是从旧时代活下来的人。属于旧时代的幽灵总有一天会找上他,也许明天,也许后天。
但身前女人这样柔软温存,华峰伸手是想推开她,却牢牢抓住了她的手。
那又怎么样?他是亡命徒,亡命徒不在意明天。
华峰取了衣服给王安羽盖上,开门下车。
王安羽攥着衣服,着急探身,难掩失落,“你去哪?”他还是要走吗?
“买套。”华峰不掩饰自己的流氓习气,说得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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