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克莱因少将再也管不到了。能够借此机会,狠狠折腾他的虫崽,也是极划算的。
贝克笑了笑,毫无顾忌地对三岁的小雌虫崽下令:
“看到角落里的钉板了吗?去,到那上面跪着认错去。
像你这么顽劣的雌虫崽,真的很有必要提前学习一下孤虫院的规矩。
跪钉板的时候记得自己扇耳光。什么时候不流眼泪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
贝克下的的命令真的很恶毒。
小虫崽嫩嫩的小脸蛋,哪里经得起反复击打呢?
被罚扇耳光的时候,必定会击打到泪腺,即使是成年的雌虫,就算坚忍如军雌,时间长了也会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何况是小雌虫崽?
扇耳光势必会流泪不止,眼泪不停耳光又不能停下,如此恶性循环,只会让眼泪流的更凶,永远没有停下的时候。
钉板的模样狰狞得可怕。
莫扎特已经被吓到魂不守舍了,小雌虫颤抖着嘴唇开口:
“可,可是,雌父……”
“就是因为你很不听话,不守规矩,你雌父才不要你的!”贝克不耐烦地打断他。
怕小虫崽太小不配合,等会儿膝盖疼了就不愿意继续跪着了,贝克想了想,换上了诱哄的语气:
“你乖乖的去钉板上跪好自己扇耳光,明早才许起来。你雌父知道你听话地跪了一整个晚上,说不定就回心转意,不抛弃你了呢。”
被雌父抛弃的恐惧,远远战胜了可能带来的疼痛。
小虫崽握紧了拳头,抽抽搭搭的走向角落里的钉板。
唔,莫扎特会听话的,雌父不要抛弃莫扎特……
“咔哒。”
就在小虫崽红着眼睛,即将跪下去的前一秒,门被打开了。
“哟?怎么哭成这样?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呢,加我一个?”
进来的军雌,一脸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表情,看上去很像兴奋的变态。
——————
克莱因早早就联系好自己的亲卫,请他在这段时间里,务必替自己照看好小虫崽。
未曾想,还是被别有用心的虫给钻了空子。
因此少将还不知道,自己护了多年的小虫崽,此时正在遭受些什么。
克莱因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
因为现在,他正和今天刚见面的雄主,躺在一个被窝里。
作为二婚的雌虫,由于被前任雄虫嫌弃,克莱因多年归来依然是个处。
战场上无所不能的少将,此时此刻,内心却有些忐忑。
黑暗里,克莱因清晰地听到了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理论上来说,雌侍伺候完雄虫,即使有幸被留宿了,也是不被允许睡在雄主床上的。
和雄虫睡在一个屋子里,雌侍正确的位置,往往是在床边的地上。这样才能保证不会睡得太死,方便随时服侍起夜的雄主。
但就在十分钟前:
——
“这个月,就委屈少将晚上和我睡一起了。”
席勒给克莱因膝盖上了药,时间已经挺晚了,想到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接小虫仔崽,他也不再扭捏,再次握着克莱因的手腕,直接把人带回到卧室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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