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雄主,不过是因为显少接近雌虫,才会对自己那么温柔。
说不定,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财产已经全无的事。
自己只是他的无数雌侍之一。
将来雄主还会娶雌君。
这么温柔的雄子,一定会娶一位他真正喜爱的雌君,把他的温柔和关心给他最爱的雌君……
克莱因重新睁眼,眼眸中重现清明。
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就是寄希望于雄虫对自己的疼爱。
即使将来,他无法为自己即将暴乱的精神海做疏导,但眼下看来,自己似乎可以提一提小虫崽的事。
“雄主。”克莱因开口。
“嗯?”席勒抬头看向自己的雌侍。
“我有一只小虫崽,您是否愿意……收留一下他。”
克莱因说完,紧紧地盯着席勒的脸,观察雄虫的神色变化。
克莱因用的词有点奇怪,但席勒也没多想:
“啊,我正想问呢。小虫崽怎么没有一起过来?是明天才接过来一起住吗?”
在席勒看来,未成年的小虫崽,跟母亲一起住天经地义。
只是不知道小崽子会不会很闹腾。
毕竟,他有过被熊孩子折腾得够呛的糟糕经历。
算起来,自己算是克莱因的小虫崽的继父。
不知道跟继子能不能相处愉快。
要是小虫崽,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做他的新雄父,那自己也不好强求,反正就只是多一张吃饭的嘴,大家相安无事便好。
席勒是这么打算的。
席勒的想法,如果被克莱因知道了,一定会十分惊讶于席勒的仁慈。
毕竟雄虫对于小雌虫崽,本就是没多少好脸色的。
就算是对自己亲生的小雌虫,能够做到不管不问,不打不骂,已经是雄父最大的宽容。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会有雄虫,愿意接纳别人的虫崽呢?
没想到雄主挺好说话,自己还未多说什么,就一口答应了,明天就能把小虫崽接过来一起住。
克莱因心里是感激的。他刚要说点什么,席勒却先一步开口了:“还有,不用叫我雄主,叫我席勒就行。”
席勒的本意是,我俩是平等的。
他总觉得雌虫称雄虫为雄主,主又有主人的意思,总有一种侮辱人的感觉。
但这话听在雌虫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连一声雄主,都不愿意让自己叫了吗?
军雌面上不显,心底却慢慢变凉。
雄主这是什么意思?
是拒绝自己的意思吗?
那他为什么要递交纳自己为雌侍的申请?
而且刚刚分明同意了自己接小虫崽过来住。给自己涂药时,关心的神情也不似有假。
那究竟为什么不认自己是他的雌虫?
难道是……
克莱因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不成,这只叫席勒的雄虫,在自己还是少将的时候,是自己的小迷弟?
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关系好的雌虫兄弟,是自己的小迷弟,于是拜托兄长在自己落难的时候,递交申请纳自己为雌侍,从而避免自己被流放奴隶星。
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
为何这只雄虫,见到自己的时候,还客气地称呼自己为少将。
关心自己,同意自己将小虫崽接过来,却又拒绝自己叫他雄主。
觉得自己get到事情真相的克莱因,表情有些讶然,心情也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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