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颜灿的脸像是迎着清晨最先绽放的那一朵鲜花,红扑扑得充满了生气。
他的眼尾泛红,大脑宕机一时启动不了。
毕竟他是直接从自杀那天跳跃到他与颜汀发生关系的第二天,但在颜汀眼里,他们的关系是确确实实昨晚才发生过的。
颜灿还来不及深究为什么颜汀的问话与上一世不同,被子里传递的温暖就被颜汀一手掀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亮着一管红色包装的膏体,然后直接将手抓在了他的裤子边缘。
“哥哥。”颜灿急急地叫了一声,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紧了睡裤带,被包扎完的伤口一下被触碰到,疼到他的声音又弱了一度,“干什么?”
颜汀只是抬了一眼,而后单腿半跪在床上,托着颜灿的腰和膝盖,把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上药。”
至于上哪里的伤口,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
颜灿僵硬地趴在床上,在颜汀脱掉他的外裤时才反应过来,他转过脑袋看着颜汀,一只手向后反握住哥哥的手腕,磕磕巴巴说道,“我自己来…”
颜灿从这张床上醒来的时候还在挂水,外人以为是颜家小少爷身体虚弱每天靠着药物续命,只有颜汀知道,是因为喝醉的那晚没有节制,让颜灿本就孱弱的身体经历了不该有的磨难。
就像精心培养在温室的花朵,猛然在夜间承受到了暴风雨的摧残。
而这朵花没有直接在颜汀面前蔫掉就已经是万幸了。
颜灿把眼睛以下的部位都埋在臂弯里,他的内裤被脱下至膝盖的位置,暴露在外的耳尖红得滴血。紧紧闭合的双腿被覆上颜汀带有温度的指尖,炙热得映在他的腿侧。
颜灿常年不运动的皮肤呈现出瓷感的白,上面交错相映着深红的指印,全身都是软软的。
颜汀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本在内心想要抗拒的颜灿在抗争了一会之后实在失去了力气,绷起的双腿只持续了两秒,而后乖乖地任由颜汀动作。
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格外可怜,褶皱处甚至有些破皮的迹象,肿肿的一圈落在颜汀眼里,像是在诉说昨夜采摘之人的不加节制。
颜汀拧开药膏的盖子,在指尖挤出了一小坨,他捞起颜灿一条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则坐在床的边缘侧过身,将白色的膏体细心地抹在伤口上。
冰凉的刺激感使得颜灿抑制不住地抖了下身子,他的一条腿被颜汀控制住,湿热的内壁进入了异物,穴口被外力扒开之后又松下,不自觉地在颜汀眼前自己收缩吞掉药膏。
颜灿的眼眶莫名的湿润起来,他将脑袋埋得更低,衣袖沾染了泪水,晕湿了一小片。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朝着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走向。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需要颜汀的目光。
颜灿拔掉的针头还垂落在床边,没有吸收药力的那具身体很快就开始呈现出了昏睡的状态,他顾不得刚开始的害羞,脑内万千的思绪也在一瞬间被黑暗卷起。穴口里涂抹的药物冰冰凉凉,有效缓解了颜灿不适的症状。
他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染得一缕一缕,漂浮在半空中的神经得不到安慰,还会时而的抖落下几滴泪珠。
颜汀擦好手把人又翻了过来,指腹摸上那皱起的眉心,一下又一下的试图抚平。颜灿在睡梦中喃喃自语,额头出了虚汗,浸湿了碎发。
颜汀像以往的每一次哄着他,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胸膛,帮他赶走梦中的那些坏人和厄运。
颜灿睡得不安稳,身体底子差再加上严重的忧思,使他脑子每转一会儿就要消耗一股力气。但是颜汀的味道就在身边,很近,近到颜灿错觉到是不是被颜汀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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