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之处的叽咕水声不停,合着树叶沙沙作响似乎是伴奏一样,只见男人粗大的阳器上缠绕着被蜜液浸透了的红绸,不复原先略带光泽的大红色,此时成了无比淫靡的暗红,在女子光洁的臀间进进出出,带着水液飞溅,一片濡湿。
“太深···啊哈···太深了···”妙晚被脔得双眼失神,景笠则是挺动不断,猛撞花心宫口,下了狠心要猛操进去,蛟龙入洞,翻云覆雨。
他低头咬住小姐的后颈,二人交迭,仿佛交媾寻欢的野狗一样合二为一,大手玩捏两团大奶子,指尖薄茧有意刮蹭着她挺立的乳头,激得她颤抖连连。
“啊···啊哈···阿景别进里头···嗯···”又接连深顶了数十下,景笠一个发狠捅进了胞宫!暴涨硕大的龟头瞬间把里头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再也忍不住浪叫出来,充实的快感席卷全身,酣畅淋漓。
景笠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继续在里头顶弄着,宫口紧小箍着他的龟头,花径又从四面八方向他压来,叫他好不痛快!整根巨棒都被小姐吃下,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灵肉嵌合了!
他的吻从后颈一路向下,很快整个光滑白皙的背脊遍布他的吻痕咬印,男人低沉地叹道:“阿晚···太美了!”
妙晚胞宫被撑得饱胀,酸痛混杂着蚀骨快意,呢喃道:“撑啊···太撑了···哈···”
“阿晚,你可知卑职何时对你生了情意?”景笠捏弄着她两团乳肉,酥酥软软,叫他爱不释手,被他揉得通红发胀也不愿放过,在他手里变化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她没听清他的问题,仍沉浸在欢愉之中:“啊哈···阿景你···啊···哈···”
“卑职如今才知···阿晚刚来那年卑职就生了不臣之心,你同夫人西山游玩,独自一人偷跑出来在这月老树下睡着了···而当时卑职就在这树上,远远守着看着你,像稀世珍贵的夺目明珠。”
景笠缓缓到来,语气温柔醉人,可胯下力度丝毫不见,在胞宫里横冲直撞,叫里头每一处肉壁都打上他的印记,沾上他的气息。
他的旧梦如此绵长难醒,前头是侯爷有令,后头是尊卑有序,两座大山压着他喘不过气,可少女肆意明媚如同一束不可多得的阳光,叫他尚未察觉的爱意野蛮滋长,覆水难收。
那个院子里奔跑的少女,马车上尊贵的小姐,廊桥上华冠丽服的身影···午夜梦回时的一次次惊醒和腿间肿胀的孽欲,和此时身下承欢交合的女子重合在了一起,心中餍足珍惜不言而喻。
思及此处,他就着深入的姿势把人捞起,翻过身继续操弄,妙晚似乎也回了神,听到了景笠的回答,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娇吟着:“啊那···阿景···可莫要后悔做我的男人···哈···”
景笠看着她脸上红潮渐浓,知道她快要到了,俯下身子去含她的奶尖,双胸胀得发硬,花径也越吸越紧,接连又深捅百十下,二人同时攀上了情潮巅峰。
“啊哈···嗯啊······”
一泡白精灌进了妙晚胞宫最深处,淫液的晚香玉芬芳混着男子精水的咸腥气,弥漫空中徘徊不散。胸口奶水也一股脑涌了出来,景笠埋头痛饮,吃的啧啧作响。
精水中阳气盛极,顿时丹田热流环绕,四肢都松快起来,妙晚饱食一顿全身上下恢复了气力更加舒爽起来。花径里的阳根仍深埋其中,他这般至阳之身,一次也得不了痛快。
果不其然,景笠吃了大半,顶在里面的茎身又暴涨起来,他倒是不着急,稍微退了些许出来,顺着空隙把缠绕在肉根上的红绸解了下来。
此时的红绸沾满了淫液白浊,红的白的混杂一片,带着骚香腥气,两人都呼吸一滞,景笠难以按捺,继续抽送起来,一边把红绸系在小姐的脖颈上。
“啊···你···”妙晚呼吸一滞,夜风中纷飞的飘带拂在自己的脸上,挂着的男精和淫液沾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瞬间鼻尖被浓郁的咸腥气沾满,和催情的禁药一样刹那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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