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没有跟着他们,走向了弹琴的姜姚枝身边,游戏场里的纷纷扰扰好像与他无关。音乐声在察觉到身边有人时中断,本就是自己随意编的曲子,想哪儿弹哪儿,也没有规矩之说。
“别来无恙。”
席洲点头,想离去,不再因为自己打扰他了,被他的话绊住脚,“方才之言是他们所知晓的,宥工和我始终不得的规律现在已经得出,你的身份如果是狼,十二生肖的游戏不适合你。”
“这个地方比村庄住得舒服。”
姜姚枝轻笑,音调婉转动听,从平常说话便可见得细腻的故事性,别说登台唱戏,掷千金都无悔。
“原来如此,是我没有想到的理由。”
“你为什么要劝告我?”席洲和他们不过见了两三面,又没有细交流。
“你长得好看。”姜姚枝见他神情没有半分波澜,看来是自我认知清晰,也不逗他,说出实情,“你帮助了我们,权当感谢了。”
“枝枝也会调侃人了?心情不错啊。”夏宥工身子靠在钢琴上,垂眸望着他。
“我最近唱了一出戏,得空宥工帮我看看。”
“好,我也新得了戏本,正好一起给你。”
夏宥工如今的样子,真不像是想要摧毁游戏场的模样,席洲看终原的眼神恢复以前的样子,并走开,跟上去撞他肩膀,“原哥哥,你回来了!”
“嗯。”他知道自己不想看到夏宥工,专门让出身体的控制权,让自己面对。
“还是不乖,这等伎俩能入了谁的眼。”
终原听到夏宥工的话,抬头,一个花瓶悬浮在半空中,之前的那个人在二楼笑着,见被发现了也没有收敛,咬牙,刚想说话,花瓶失控砸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这一劫,把在身旁的席洲护了个严实。
“砰。”
席洲听到花瓶砸碎的声音,眼前成茧的红线退散,露出面前满身泥土的终原。鲜血顺着额头落下,看向席洲,见他没事,扫扫身体上的土。
席洲抬头望着二楼的人,刚想出手被终原制止,“不要参与进来我们的事情。”
席洲见他转身看向夏宥工,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夏宥工故意的吗?人类之间的关系好迷糊。
“别在大事上说私人事,我不喜欢你借助他的手给我难堪。”终原只说出感受,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被破碎声音吸引过来的玩家听到私人事,有眼色地离去,他们没空看戏,看戏之人终有一日也会被戏所看。
终原转身离去,不忘拉着席洲一起走,进到一间空荡的房间,开口,“以后好好地待在秋纪陶身边,不要乱跑。”更不要和夏宥工他们一伙人接触,两句话只说其一就好。
“哥哥一直都在我身边。”只要自己遇到危险,他就会第一时间出现。
“那就好。”
“你不包扎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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