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确定娃娃不选择这个?”
“确定。”席洲待着这里不过几分钟就会无聊。
“我挑选几个看起来能干活的。”猎户有选择的权利,对积极期待被选的六号视若无睹。
“我很想问一句,您是怎么看出来我像是个能干活的?”女玩家很疑惑,自己这瘦弱的身板,没多少力气。
挑选的人有男有女,共有七个人,恰好把篱笆里有羊的玩家隔绝,看猎户如此选择,其中肯定有猫腻。
找活狼的七个人到达森林才知道其中有多艰难。六号瞪直了眼睛,上前用手触碰被吊在树枝上的狼,身体僵硬没有搏动,死了很长时间,抬眼望去,平均每棵树枝上都有用麻绳倒吊着狼的尾巴。
密密麻麻狼的尸体让在场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这森林里估计是找不到一只活狼了。
“没有生命。”席洲跟秋纪陶开口,加重提醒。
“这不会是猎户干的吧?刚才咱们一路走过来,再也没有猎户了。既然是他干的,又为什么让我们来这里找狼?”
七位玩家站在森林入口没有进去,光看这倒挂狼的架势,有活狼出现的概率很渺小。
“回猎户家,看看那里怎么回事。”
“你们回吧,我进里面找找。”
这一场游戏,是身份局吗?秋纪陶凭借着细枝末节和大胆的猜测想到一种可能性,经历的游戏场多了,很容易就能捕捉到。
人、羊、狼……
篱笆里出现羊的是人,所留在猎户那里的是羊,来到森林中七个人除去三个人类,剩下的难道是……狼?
每位玩家既然有身份,游戏场却不给,看来不是固定的,需要玩家去摸索。
席洲拍拍秋纪陶肩膀,刚想让他回,听到他的声音传入心田,奇怪地传音,怎么感觉是从手链传来的,不会纠结于这个,席洲点头答应。
两个人趁着其余玩家还在纠结,先走一步,被眼尖的玩家发现,借口说想要两人独处的时间。
席洲走到猎户家,没有在院子里看到劈柴的玩家,不关心他们去了哪里,敲开门,看到猎户,将手中的狼交给他。
猎户点点头,接过狼,让他稍等片刻,不知道从哪里牵了一只羊出来。
席洲想到秋纪陶说的话,好聪明啊!但是哥哥不在,怎么走啊?和手中牵着的羊对视,将羊变大当做坐骑,骑着它回到屋子。
在路上远远闻到其他玩家的味道,不想和他们多说话,隐身,安全回到屋子周围,把羊牵到秋纪陶所在的十四号篱笆里,刚放进去,羊没了!
羊呢?舍弃掉哥哥换来的羊呢?!他傻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其它羊都还在,为什么哥哥的不在了?这一次不是自己弄的。
席洲嗅着秋纪陶的味道到达他身边,黑暗中看到他痛苦得表情,吓呆了,“哥哥,你没事吧。那猎户对你下手了?我撕碎他。”
秋纪陶抓住他手腕,刚才痛得受不住才会露出表情来,现在没事了,脸上出现笑容,“一看到你,就没事了。一只狼的狼皮远远不够,在足够之前他不会对我下手。”就算是下手,也有能力逃脱,或者明天就会换一种身份。
“别哭,理解了眼泪的含义,还舍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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