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着的丁旖皱着眉,脸色愈发苍白。
一个小时前医生已经打了退烧针,烧却迟迟不退,床上的人也没有醒的迹象。
“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看着一直站在旁边冷着脸的男人,有些犹豫地开口,“这个…退烧针的药效时间是叁个小时,现在体温已经比先前降了一点了,两个小时后我再来测一次。”
等男人点头,医生这才敢出去。
骆刑声摸了摸丁旖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
这样下去迟早得烧坏。
男人默不作声地拿过毛巾一点点地给她擦着额头的汗,心里只恼自己昨晚被欲望被冲昏了头,丝毫没注意到她的不舒服,还笑她没良心。
“咚咚。”
外面传来两声敲门声。给她顺着擦了脖子上的汗,骆刑声这才起身去开了门。
“老大。”
来的人是沉逸。
“什么事?”骆刑声没看他,开了门又转身走了进去,继续给丁旖擦着汗。
沉逸往里面瞄了一眼,迟疑地跟着往里走了几步,却只敢停在门口的位置。
“是关于丁旖的。”
骆刑声睨他一眼,眉头一皱:“说。”
......
“叮,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异常。警告!警告!”
一片漆黑中,上空响起熟悉的机器声。
四周不见一丝光。
丁旖试图睁眼却仍旧是一片黑,像是被困在盒子里的猫,怎么也翻不出这无底的深渊。
“亚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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