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裴青玉:“......”
裴青玉默默推开了他,对另外两人道:“他说笑的,不必当真。”
靳慕顿了顿,抱拳对萧径寒行了个礼,发誓般道:“三公子,当年你救我时,我就说过,我这条命是你的。如今也不会变,若有吩咐,我万死不辞。只是......”
他耳根难得有些红,“平日若是无事,我想守着公子。”
萧径寒悠悠道:“当初也不知是谁,死活不回去,说什么属下不敢,什么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公子就好了......怎么,现在胆肥了,就敢了?”
靳慕握紧了萧寄言的手,道:“我从前不知公子的心意,不想他为难。可只要公子心里有我,我就不会放手。”
萧寄言一怔,愣愣地看着他。
萧径寒又问道:“那要是,你以后见着更喜欢的呢?”
靳慕立马道:“这辈子,我只要公子一个。”
他像是怕他们不信,又不知该如何保证,“我......”
萧径寒这才道:“行了,我才没那个心多管闲事。你的命,从来都是你自己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必跟我说。”
靳慕感激道:“多谢三公子。”
萧寄言也不知该如何谢他,“老三......”
萧径寒哼道:“也不是我大方,可他心里就只有他的二公子,留在我这儿有什么用?”
裴青玉笑了笑,没戳穿他。
他记得,萧径寒跟他说过,小时候在王府,没人把他当虞南王的三公子,可同样年幼的萧寄言,却每回见他,都会喊他一声“三弟”。后来他们渐渐大了,又从“三弟”换成了“老三”。
或许整个萧家,从来都只有萧寄言承认他的存在。
“既然不吃药了,”萧径寒想了想,又道,“那便请我吃顿饭吧。”
萧寄言自然没意见,说着就要请他们去酒楼吃一顿。可萧径寒却摇了摇头,说要在家里吃,还要靳慕和萧寄言亲手做。
萧寄言:“......我不会。”
萧径寒:“你家老靳会就行。”
靳慕:“......我也不太会。”
萧径寒拉着裴青玉往回走,懒懒道:“那我不管,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他说得随意,也不知真假,依稀听见他又对裴青玉道:“那药他们不吃,我可以吃啊。”
裴青玉:“你干嘛要吃?”
萧径寒:“老二都吃了,我不吃,岂不是又输给他了?”
裴青玉:“......”等等,怎么是又?
身后,靳慕沉默片刻,转头去看躲在树上的几人。
程洄和暗卫们只好又跳了下来。
暗卫甲:“我会烤地瓜!”
暗卫乙:“我会挖地瓜。”
暗卫丙:“啊,我会吃地瓜!”
程洄一拍手,“那今晚都吃地瓜吧!”
萧寄言,靳慕:“......”
好在靳慕还会烤鸡,烤鱼,最后又买了几坛酒,也勉强算得上一顿了。
可这顿饭却吃得吵闹,先是程洄搬酒时把桌子撞塌了,险些把酒洒了;然后暗卫甲刨地瓜时,把火星子燎暗卫乙身上了,被暗卫乙满院子追着打;最后,暗卫丙吃烤鱼时,被鱼刺卡了,怎么也抠不出来,众人火急火燎拖着他去找孙大夫了,只剩下萧径寒和萧寄言对着一桌狼藉。
萧寄言有些担忧道:“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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