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重要的。
“红茶再不喝就冷了,老婆。”
易思龄把那杯红茶推到他面前,撒娇,“给宝宝们的爹地喝。”
谢浔之勾了下唇,喝了一口她亲手搅拌的红茶,低音炮很性感,“也可以是老婆的Daddy。”
“……”
易思龄无语,她飞快地看了一眼三个孩子,幸好,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
桌下,高跟鞋羞恼地踩上那双纤尘不染的乐福皮鞋。男人的腿岿然不动,任由她踩。
度假的谢浔之穿着休闲很多,一件简单的浅蓝色牛津纺衬衫,浅色休闲裤,不过头发还是梳得一丝不苟,常年健身运动让他保持着健康强壮的体态,岁月让他看上去更迷人更成熟。
踩着踩着,高跟鞋就勾上他的小腿。
谢浔之不动声色地拿手掌盖住她的大腿,指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大月退内侧,轻柔摩挲。
两个小丫头都没有注意到妈咪爹地很奇怪
() ,还在那偷偷部署双球冰激凌计划。
谢锦珠打算拉谢琮月下水,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哥哥,你等会儿带我们去吃小甜品好不好。不用花你的钱,我出钱。”
谢琮月掐她的小脸,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助纣为虐,“小心长蛀牙。”
谢锦珠连忙比一个嘘的姿势,余光偷偷去看妈妈。不过妈妈的注意力好似都在爸爸身上。
一颗小心脏这才放下来。
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吃到双球冰激凌。
她和小琦都要吃双球!
.
早餐结束,给易思龄做造型的团队已经在客厅恭候多时。今天行程很满,下午要去卢浮宫看秀,晚上要参加Bariya的高珠宴会。
易思龄要风风光光出门,三个孩子理所当然归谢浔之管。
套房里,龙门架上挂着一整排斑斓华丽的高定礼服,一只只珠宝盒摊开,各种稀罕珍贵的钻石宝石堆积着。
谢锦珠很臭美地拿起一条钻石项链戴在脑袋上,跑过来问易思龄:“妈咪,我漂不漂亮!”
易思龄正在扑粉底,看见女儿在这臭美,笑出声,“宝贝太漂亮了,过来,妈妈给你戴好。”
谢锦珠神气十足地走到易思龄边上,让妈妈为她戴上钻石项链。很快,谢锦琦也抓了一对耳环过来,吵着要戴。
易思龄捏了下那颗小耳垂,“小琦还太小哦,长大了打耳洞就能戴耳环了,现在只能戴项链和手链。”
谢锦琦不气馁,哒哒哒跑远,又哒哒哒跑过来,这次拿了一串祖母绿,项链太重了,她要两只手才能拿得动。
她才五岁就懂搭配了,奶绿色的小裙子要配绿色的珠宝,就很会配。
易思龄又替小女儿把项链戴上,好笑地问这两人戴着不重吗。都是千万级别的高珠,不止样式浮夸,重量上也不打折扣。
“不重!漂亮!”
谢锦珠和谢锦琦异口同声。
她们一人得了一串亮晶晶的石头,心里美得不行,手拉着手跑去给爸爸看,又给哥哥看,又给房间里的叔叔阿姨看,pose摆了一大堆。
两个妹妹仔收获了一堆表扬,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易小姐的女儿太可爱了,我都不敢想有两个女儿会多幸福。”化妆师是法国人,说的也是法语。
易思龄笑容很盛,也用法语回:“她们真的超级可爱,就像我的洋娃娃。”
等待易思龄做造型的时间里,谢浔之和谢琮月也在用法语交流。谢浔之没有抽查功课的嫌疑,但谢琮月还是严阵以待。
掌握四门以上的语言是谢家孩子的必备功课。他从六岁开始学法语,如今已经能自如地进行日常交流,但是听专业性很强的广播还是吃力。
“很棒儿子。”谢浔之拍拍谢琮月的肩膀,“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出来玩就好好玩。”
谢琮月认真问:“那这半个月落下的家教课可以不补吗。”
谢浔之想了想,也认真回:“一码归一码,落下的课还是要补的。”
谢琮月轻哂,“爸爸,我算是知道大小姐为什么总说你无趣了。”
他偶而会学其他人叫易思龄大小姐,第一次叫是五岁,把易思龄逗得前仰后翻。
谢浔之顿了下,被儿子吐槽实在是无语,但还是问:“……为什么。”
谢琮月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注重仪容和姿态,此时难得懒散,侧身倚着栏杆,两条长腿闲闲地交叠。
风也偏爱他,将他的衬衫吹得很有氛围感,少年的身体修长,有股茁壮的劲,那张脸还未完全脱去稚气,却无损英俊贵气。
小小的谢锦珠每次和他对视都要害羞,不无道理。同班的女孩都不太敢和他讲话,可他的课桌永远被各种自制蛋糕糖果巧克力塞满。
谢琮月:“爸爸似乎分辨不出真话和玩笑话。妈妈很多时候都在和你说玩笑,你却很认真,所以她常常被你弄得哭笑不得。”
谢浔之:“…………”
气氛有些尴尬,尴尬的只有谢浔之。少年很悠闲。
幸好有两个妹妹仔呼啦啦冲出来,一个抱住谢浔之的腿,一个撞进谢琮月的怀里,顷刻间,这种被儿子揶揄的尴尬氛围烟消云散了。
谢浔之眼疾手快地抱住谢锦琦,“怎么了,小琦。”
女儿脖子上的祖母绿项链快要闪瞎他的眼。从前,他觉得教育孩子还是得朴素为好,不能养出一身的骄奢淫逸,但现在这种育儿理念似乎成为bullshit。
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贵最好的东西送给女儿。
谢锦琦亲了爸爸一口,“快去看妈咪,她今天太beautiful啦!”
谢浔之笑出声。
果然是女儿可爱很多,易思龄说得没错,不生女儿要后悔。
里面,易思龄已经换好了高定,造型师为她戴上钻石玫瑰花配饰,一朵璀璨的花别在鬓间,映着她精致又高贵的面容。
巴黎高定时装周的日程很紧,每天都有数十个品牌发布最新春夏秀,只有蹭热度的人才会一天之内辗转三四五个场,发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照片,显得自己是巴黎时装周的座上宾。真正来看秀,并且会一掷千金下订单的名媛贵妇只会去钟意的那一到两个品牌,受到的礼遇都是其他人无法想象的最高规格。
譬如品牌会派专业的造型团队上//门服务,全程豪车接送,礼宾陪同,看秀时一定坐在全场身份最高的大佬旁边,过后还有私人性质的Afterparty。
易思龄很挑,收到了几十封品牌最高规格的总裁亲笔邀请函,但她只会去喜欢的那两家,其余的品牌秀场她会派助理代劳。助理将她有可能喜欢的裙子拍下来发给她,等待她买或不买的指令。
这次做造型的团队就是品牌指派的。
谢浔之一手牵着一个妹妹仔,谢琮月跟在爸爸身后,一起来到客厅。易思龄站在明灯下,一如高贵的雅典娜。
易思龄在镜子里看见他们,笑盈盈地转过身,像他们展示,“漂亮吗?”
两个妹妹仔最捧场,相拥欢呼:“妈咪是princess!太美太美啦!”
谢琮月很难不被两个妹妹逗笑,有她们在,谢园永远欢声笑语。
说她们是小猪佩奇真不是故意的,她们太像了。连名字都像。
一个小珠一个小琦。
猪叫也学得很好。
谢浔之倒是淡定,走过去,很轻地吻了吻妻子的耳廓,唇瓣离开时留下那句,“很美,老婆。”
易思龄面容染上绯红,在众目睽睽之下,佯装淡定地看向谢浔之,“今天你管孩子。我要去玩了。”
谢浔之颌首,“好好玩,喜欢就买,老婆。不用替我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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